郝肖氏似乎再难控制自己,对月狼啸,连脑袋都变成硕大狼头,双眼赤红,迈步向郝长寿而来,虽然她极力控制,可还是艰难前行。
连连退后,郝长寿心惊胆战之余,没注意台阶,跌倒在地,面对扑来狼妖,难以动弹,只余无穷无尽绝望、恐惧。
但就在这时,道淡黄色光芒从他手中飞出,罩在郝肖氏所化狼妖身上,光芒闪烁间,其就变回人身,蜷缩在地,痛苦异常却无法动哪怕根手指。
之前所有宛如场噩梦,郝长寿不敢置信地打自己巴掌,可最终还是相信亲眼所见切。
“你这妖怪,居,居然想害,看,看不杀你!”郝长寿举着那淡黄色符篆,杀气盈然,咬牙切齿地就要贴过去。
?难道她也是受害之人?”
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心态,郝长寿将那符篆取出来,捏着掌心。
赏月喝酒不多时,郝肖氏就不胜酒力,脸泛桃花,香汗淋漓,美态尽显,郝长寿喝得晕晕乎乎,想要靠上去,却下醉过去。
郝长寿只觉天晕地眩,眼前片漆黑,突然,道淡黄色光芒亮起,他才陡然清醒过来,从黑暗中挣脱,发现自己趴在桌上。
他先是自嘲笑,心中暗道:“年纪大,这快就醉!呃,夫人呢?”
不过他走半,看到郝肖氏爱恋、哀婉、凄凉、绝望眼神,立刻心头软,杀机消退,想起二十年来夫妻恩爱缠绵,脚步如同栓千钧石块,难以迈动。
可转念之间,郝长寿想到刚才所见狼妖,心头阵翻滚恶心,杀机再起,又前行几步。
郝肖氏眼神如泣如诉,让郝长寿回忆起幕幕往事:初为结发,举案齐眉,情深款款……“她要想杀,这二十年来,早就能动手,何苦等到今日。平日里举动,都感觉得到发自内心,
见桌旁,床上,屏风后都无夫人郝肖氏影踪,郝长寿惊慌起来,“那位道长说就是此劫?”念头未落,他猛然看到窗外有皎洁月光洒下,光辉汇聚,其内若有若无现出道身影。
“夫人?”郝长寿疑惑、欣喜地跑出去,等走到院子里时,却下呆住,惊骇,恐惧,难以置信。
无数清冷光辉汇聚而成光团里,有头人首狼身怪物,身有丈长,两人高,白色毛发根根竖起,而脸则是郝长寿熟悉,同床共枕近二十年夫人郝肖氏,美丽面容扭曲、狰狞,像在忍受着巨大痛苦。
她转脸看到郝长寿,眼睛里流露出复杂神色,郝长寿不知怎就读懂,极端痛苦、悲凉、哀怨、绝望、祈求,打动人心。
可惊讶太过之下,郝长寿是后退几步,喃喃道:“怪,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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