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兄,你说咱们这场会不会赢?”位面容普通仆从问着个归真教弟子。
那李姓弟子冷笑声:“怎赢?对方与观主修为相当就有几十个!观主虽然贵为国师,可也不是三头六臂,哪能挡得住!”
另外位弟子惊疑不定地道:“不是说那是前面溃败将兵们随意编造吗?他们可没有什道术修为。”
“哼,编造?看看徐家子弟来几位?除国师,位也没来!”李姓弟子愤恨地说道,可在他似乎半闭眼睛里,有着若有若无、难以引起旁人注意金色火焰跳动。
听李姓弟子话,这些仆从、弟子们个个脸色铁青,本以为跟随国师是好差事,想不到却是来送死,于是安静前行片刻后,悄声问道:“那们该怎做?”
扎营,准备攻城。”名身穿沉重盔甲武将正对位玄衣中年道士行礼道。
大安朝国师徐成周面容清癯,颌下留着几缕黑色长须,仙风道骨,柄银白雪丝拂尘搭在左肘,他点头回应道:“吾已知晓,你且上城楼准备法坛,本座稍后就去做法,将那些叛逆网打尽。”
这名武将对国师很是迷信,听徐成周吩咐后,恭声应是,快步往城楼而去。
等那武将消失在眼前,徐成周才不着痕迹地叹口气,大安朝因归真教有道之士镇压,承平日久,武备废弛,甚至就连归真教中,也是代不如代,到自己这辈,居然只有自己人能突破到出窍期。
若天下如同往常,这也不是什大事,有自己镇压足够,然后再慢慢培养几个好苗子,争取能有两三位突破到出窍。
李姓弟子
哪知道从洞渊教浮现在朝廷诸公眼前仅仅十个月不到,这大安朝就已经是大厦将倾之相,被其从南边十万大山边缘路就打到神都,据说,在洞渊教大军内,有好几十位出窍期高手,就连平日里虽然循规蹈矩,但出窍期护法不少普度菩萨庙也被击败,目前他们退缩到本身发迹处扬州带。
前路艰险,但徐成周已经无路可退,若他是那些兄弟、叔伯等学道不精又贪生怕死之辈,肯定是卷财物,远走天涯,凭借身修为,天下何处去不得,可徐成周明白,自己是徐家,是大安朝最后支撑,自己走,徐家三百余年江山立刻就会分崩离析,如此怎对得起徐家列祖列宗,怎对得起归真教三位祖师!
“国师,法坛准备好。”那名武将很快就返回来。
徐成周深吸口气,点点头,没有说话,迈着四平八稳步子,缓步往城楼而去。
他十几名随身仆从、归真教弟子,隔段距离,远远跟在其后,不过有几位正在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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