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时候圣咏大厅能够加座位?”他忽然有种毛骨悚然感觉。
“等等,刚才两位长相好像有点眼熟……”他冥思苦想起来。
……
拉塔夏宫,“天国长廊”内。
路西恩和娜塔莎站在拱形窗门后面,欣赏着落日余晖,欣赏着染上层赤红颜色园林,背后完全由细小镜片组成二十四面巨型镜子将所有景色都映照出来,如梦似幻。
同样关注阿尔托音乐发展,但也属于差不多个月才解次那种人,对最热门话题自然不知道。
那位乐师说完,也很赞赏地道:“不过即使不解交响诗,先生您对它特点也说丝毫不差,完全不像刚刚才听到人,这说明您有着非凡音乐造诣,不知道是否是其他国家音乐家?”
“没有加入任何音乐家协会,仅仅自己对音乐有着钻研。”路西恩半模糊地回答,“死人”会自动解除阿尔托音乐家协会成员资格。
这位乐师没有追问,而是趁两部作品之间休息时间向两人介绍交响诗,介绍弗朗西斯科:“……他是来自神圣海尔兹帝国音乐家,跟随克里斯多夫大师学习两年,最近以大胆革新和富有激情钢琴演奏出名,这部《成长》交响诗就是他成名作……”
看起来在西尔维娅死后,克里斯多夫大师又有重新教导位学生出来想法,路西恩和娜塔莎对此都非常欣慰。
娜塔莎给路西恩讲着自己对“天国长廊”,对“战争画廊”,对拉塔夏宫点滴回忆,讲着自己小时候以怪力出名,不小心就将“天国长廊”镜壁毁掉故事。
“晚餐已经享受,太阳也已经落下,们该回家,这是次让人心情愉快散步。”她毫无淑女风范地伸伸双臂。
路西恩点点头,看着拉塔夏宫另外端:“现任大公都不知道是谁,
“……他音乐才华非常出众,刚才交响诗你们应该也听到,足以成为经典!在伊文斯大师过世后,其他国家人都认为阿尔托音乐会逐渐衰败,现在他们应该明白自己错误!阿尔托音乐血脉是世代传承,有整座城市氛围在,有位位大师留下宝贵遗产在,总会有新出色音乐家成长起来,弗朗西斯科先生就是明证。”
这位乐师大概受过点类似刺激,说得非常激动,目光灼灼地看着路西恩和娜塔莎,希望能够得到他们认同。
路西恩笑笑,既庄严又悠然地道:“是啊。”
“是啊。”娜塔莎颇为欣慰。
音乐会圆满结束之后,这位乐师还想与背后两位音乐水准非常高贵族交谈,可转过身后,却只看到两张空空荡荡座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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