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是拉文第寄去
论文，莫里斯和加斯东言
“也许是你将几个公式联系在
起时混淆
概念，
再仔细看看。”拉文第缓和语气。
迪耶普知道老师确实时难以接受，就连自己这个推导出结论人都是挣扎很久才相信，到现在都还惴惴不安，没什
信心，于是有些沮丧地点点头：“等着老师您指导。”
拉文第看着学生略微颓丧又失落样子，拿着论文往外走去：“这篇论文比较简单，不太长，先寄给莫里斯、加斯东他们看看，看看他们会是什想法，并不代表正确。”
这是他贯强调事情，不能盲从老师。
迪耶普心里再次燃起小火苗，有期待和盼望。
贵族在激发之后能够自行变化性别……”他小声地嘀咕着。
拉文第深灰色眼珠盯着迪耶普，周围仿佛出现元素潮汐般混乱：“跟到实验室。”
迪耶普抹把脸，沉默地走在老师背后，看见他停在路西恩云室之前，同时开启电磁回旋加速器。
“来，你告诉，拥有这样美妙轨迹电子是波？”拉文第再度咆哮道。
迪耶普不用看也知道，云室里面是梦幻般粒子轨迹，如此清晰，也如此震撼人心。
紧张不安中，迪耶普什研究都没有做，不时观望着“信差”什时候回来，到中午，他确认几位高阶奥术师回信抵达后，再次来到老师书房：
“老师，莫里斯阁下他们是什意见？”
拉文第没什表情地拿着信纸念道：“莫里斯意见是，‘个推导严密却大胆到脱离实际假说，与所有实验结果都不符。粒子和波该以怎样形式统并存在？当前没有任何模型能够对应’。”
迪耶普满怀期待表情顿时垮下去，信心再次动摇。
“加斯东意见是，‘任何假说都必须严格地用实验和现象证实，很显然，没有看到这点，电子既是粒子，也是波，完全无法想象存在形式’。”
他深吸口气，略带坚定意味地道：“电子也能表现出粒子性，它是波，也是粒子。”
这样话语听在拉文第耳中，就像有人在说，他是男士，也是女士，他是巨人，也是矮人，他是活人，也是死人，如此荒谬，如此无法理喻！
互相之间爆发过好几次战争，水火不容波和粒子，其实是体？
他还想再咆哮迪耶普几句，可看到学生带着血丝眼睛倔强地与自己对视后，又稍微冷静下来，在奥术上，他是个只认逻辑推导和实验结果导师。
静静回想迪耶普逻辑演绎过程，回想他整篇论文，发现除让人难以接受之外，似乎并没有太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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