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尽头,是间仿佛祭祀用大殿,两边是排排小屋子,蒸汽轰鸣声从里面不停传来,位位健壮矮人正在驱动蒸汽大锤锻造武器。
“哈罗德,你来?”位留着长长白胡子矮人对哈罗德微微颌首,然后顺着他目光望过去,轻轻叹息道:“可惜们文明已经失落,复杂蒸汽机、大炮、步枪们完全无法制造,只能打造更锐利长剑和斧头。但这样只能对付血仆,拿吸血鬼毫无办法,更别提恐怖吸血鬼所在北方。”
他语气沧桑和凄凉。
“大长老……”几位穿着简朴但地位隐隐高过其他矮人“高层”出声阻止,怎能在反抗军内部营造绝望气氛。
大长老奥古斯都平和从容地笑道:“蜜尔娜、奎金斯……们必须让跟随们族人明白们处境,这是条看不到点希望道路,是麻木地跪着活下去,还是用鲜血捍卫祖先荣耀,像个真正矮人那样死去,必须自己做出选择。”
然后小心翼翼、蹑手蹑脚地走到巨石背后,轻轻敲打石面。
“蒸汽至上。”古怪矮人语单词从他口中发出,像咒文却没有任何精神力配合。
声音刚刚消失,巨石上忽然裂出缝隙,仿佛打开扇大门,位灰头土脸矮人将脑袋伸出来东张西望,接着挥挥手:“快进来,哈罗德。”
哈罗德敏捷地钻进去,看着这位矮人将石门关上并反锁,抛出根黑面包给他:“沃伦叔叔,先下去。”
“快去吧,大长老正等着你们,孩子。”沃伦接住黑面包,就着清水,牙口极好地撕咬着,仿佛饥饿很久。
“蒸汽至上!”两边小房子内忽然响起怒吼,“反正都注定会痛苦死亡!”
分享着食物,奥古斯都向哈罗德打听城堡最近动向,他们选择弗拉德伯爵地盘躲藏就是听说他早年在
哈罗德明白沃伦叔叔这些躲在地底矮人反抗军长期缺少食物,因此才会这样,于是悲哀莫名地摇摇头,顺着通道往地底深处走去。
他边喝着随身携带清水,吃着黑面包,边感慨祖先们修建地底宫殿宏大壮观,让人被深深震撼:
“如此伟大祖先为什会被吸血鬼击败?”
“难道被神灵厌弃?”
两边石砖上,雕刻着很多壁画,有铺天盖地飞空艇,航行在海洋上蒸汽机船,有向着巨龙轰击恐怖大炮,奔驰在平原上蒸汽列车……哈罗德虽然已经看过很多次这些壁画,但每看次都忍不住心潮澎湃,所以他非常爱听大长老奥古斯都·断肠讲述蒸汽时代事情,遥想祖先那辉煌文明,似乎只是想着,人生就充满希望,继承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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