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书房内，面前依然摆放着写满字迹
草稿，上面是对路西恩讲述内容推导。
“难道是昨晚思考问题过度造成
灵魂深度疲惫，于是不知不觉睡着？而且还做
个极端恐怖噩梦！”想到那个噩梦，克洛伊就心有余悸，认知世界崩溃感觉没谁愿意回味。
“可是，梦中推导怎
那清晰？”克洛伊忽然回想起来，双手再次微微颤抖，不过有次“经验”他显得适应很多，于是仔细看起自己草稿。
过好会儿，克洛伊才低声自语：“难道真要做那个假设……它只是个假设……”
哐哐哐，敲窗声响起，
轰！
刚才藏在心中不敢多想假设跃然眼底，迅速放大，占满整个瞳孔。
“……必须假定能量发射和吸收是不连续，而是份份。”
“……必须假定能量发射和吸收是不连续……”
这行单词像是魔鬼诅咒，怎也挥之不去，克洛伊双眼呆滞，摇头呢喃：“必须假定能量是不连续，不连续……”
克洛伊心里大声呐喊，疯狂地自
暗示，好不容易才平静点。
这时，哐哐哐敲窗声传来，将克洛伊惊醒。他慌忙转头望过去，看见个与周围空气难以区分气体仆役拿着几份论文漂浮在外面。
开启防护魔法阵，气体仆役飞进来：“老爷，这是转交到办公室未审核论文，给您带过来，您看看交给谁审核？”
由于克洛伊就在阿林厄，也没有提过要专心研究奥术或解析魔法，所以气体仆役不敢自作主张地分配论文给克洛伊弟子、《热力》《冰雪》期刊审核奥术师等。
克洛伊擦下额头冷汗，声音略带虚弱地道：“先给看看。”
认知世界里，黑点们猛地沸腾，迅速达到混乱极致，无序极致，整个世界变得片混沌！
乓，当冥想环境完全混沌时，克洛伊脑袋突然炸开，面前纸张、周围书籍、身旁桌椅上都多点点暗红色果酱，乳白色奶酪。
※※※
啊！
克洛伊猛地惊醒，双手直接摸向自己头部，等确认它还存在后，才惊魂未定地打量四周。
接过论文，他看到个自己思考好几天题目：《黑体光谱中能量分布》。
第篇论文就是这个？！
克洛伊呼吸突然变得急促，紧张有些发抖地拆开袋子，抽出论文，不出意外地在论文开头看到熟悉名字：路西恩·伊文斯·X。
慌慌张张从头到尾浏览遍，在论文其中行，他看到路西恩表述：
“如果要让公式成立，必须假定能量发射和吸收是不连续，而是份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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