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腊月松开手，走到他身边蹲下，摸着阿大
背，问道：“想到杀死祖师方法
吗？”
井九沉默很长时间，说道：“飞升前就想到。”
当然这不是说他那时候就想好要欺师灭祖。
只不过那时候他便明白如何才能摆脱
切控制，获得真正自由。
舰长看着从井九身上垂落毛毯，脸上堆着笑容，说道：“好像变魔术啊。”
阿大懒懒看此人眼，心想如此急不择言，是怎
当上舰长？
赵腊月把井九放到轮椅上，整理下毛毯，对舰长说道：“
们随便逛逛，不准打扰。”
这个命令很快便被传达下去。
赵腊月推着轮椅上井九在战舰里随意行走。
赵腊月难得见他发小脾气，知道他是压力太大，不以为意，反而笑更多。
窗外星光时明时暗，照着他苍白脸，偶尔他会醒来咳几声，看着就像是个病态美人。
古典小说里那种得肺痨、随时会死那种。
某天，战舰远远经过个巨型黑洞时候，井九睁开眼睛，看着看不到那个地方，很长时间都没有移开。
雪姬坐在那个透明冰块上，也往那个黑洞望去，发现打不赢便收回视线。
落地窗前，放下软椅，面无表情说道：“按原定计划出发。”
阿大懒懒地抬起头来，看那个愚蠢舰长眼，心想你能找到能切开这家伙皮肤手术刀吗？
不管是高压水刀还是射线刀，来个就吃……不，抢个防身。
前任军部首席顾问井九瘫痪消息很快在战舰上传开，引发很多猜测与震动。
战舰微微震动，晶态引擎射出蓝色光焰。
阿大趴在他膝盖上，转着头到处张望着，不时下意识挠挠毛毯。
没有个人敢说话，甚至不敢看眼。
战舰里安静令人心悸，只能听到轮椅碾压地面声音。
那辆轮椅停在战舰侧后方窗边。
窗外还是满天繁星。
赵腊月在他身边蹲下，把毯子拉好，盖住他膝盖，问道：“怎？”
井九说道：“无聊。”
赵腊月挥手示意舰长把早就准备好个轮椅推过来。
雪姬回头看眼，没有理会。
赵腊月把井九连着毛毯抱起来。
伴着各种自检指令与数据验算声，战舰开始前往祖星漫长航行。
在漫长航行大部分时间里，井九都在睡觉。
这时候他看着在睡觉，其实是醒着。
以前在望月星球里画画、弹琴、下棋他看着是醒着，其实是睡着。
现在他太过虚弱，连睁眼力气都不想浪费，宁可闭着眼睛养神，也不想和赵腊月说话。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