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消灭人类
肉体，让他们以灵魂、哪怕是残魂形式存在于大涅盘里，是欢喜僧
直以来想法。
所谓疯狂，只是在别路都走不通情况下，他最终选择
这条荒唐道路。
曹园走到战舰深处个房间里。
那个房间很大，里面有个透明琉璃棺材。
李将军仙骸静静躺在里面，双眼紧闭，仙鹤与祥云围绕在四周。
欢喜僧与柳十岁场大战，惨败而走，撕裂艘战舰。
曾举对所有飞升者说——欢喜僧疯。
是，除疯狂还能怎
解释呢？
他仿佛看到个画面。
瘦弱欢喜僧瘫坐在大涅盘里，在黑暗而空旷宇宙里，没有目地飞行。
他想着这些事情，没注意被海水打湿沙子在自己手里渐要变成座塔。
……
……
望月星球工厂废墟里那道空间裂缝被曾举融蚀成功。天火工业基地那道空间裂缝要大很多，而且没有雪姬帮手，融蚀速度要慢很多，就像女孩子撇嘴时唇角细纹样，直到今天才终于被抹平。
看着行星深处那道青烟，百多艘战舰上响起官兵们欢呼声。
些厉害，卓如岁有些跪立不安，没能保持更长时间沉默，低声好奇问道：“您不去？”
“去哪儿？”青山祖师放下手里本诗集，问道。
卓如岁指着光幕上星系图，不解说道：“雪姬与井九出现，您不去抓他们？”
青山祖师说道：“
有老寒腿，行动不便，在外面还真不见得能打得赢女王陛下。不过既然他们这次选择现身于宇宙，自然便会被找到，然后再也无法离开。”
卓如岁明白他意思，沉默会儿，从身前池子里捧出些海水淋在沙子上，开始无意识地推弄。
曹园站在透明巨棺外，沉默不语。
人类最杰出头脑，或者疯狂，或
就像当初他在暗物之海里那样。
他是真疯吗？
作为禅宗之祖，果成寺建寺之人，他是真正佛。
佛怎会疯呢？
那不是疯，只是疯狂想法具体呈现。
曹园回到自己战舰上，看着光幕上画面以及各种信息，本就有些疲惫身躯变得更加沉重。
这艘战舰确实是他，准确来说是那个佛国星球。
欢喜僧决意去暗物之海，把所有遗产都留给他，包括那个星球。
曹园把沉重铁刀轻轻搁到地上，调出那段视频再次观看。
雾山市政厅玻璃都碎，像雨般溅飞。
雪姬出现。
那位温泉边浴衣少女便会找到她，然后控制她。
井九无法醒来，就只是把剑而已。
对青山祖师来说，那把剑没有任何威胁。
应该就是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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