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举静静地看着他，忽然问道：“你到底是
茅斋弟子还是果成寺弟子，又或者是……青山宗
剑修？”
这个问题明显隐藏着别意思，不怎
好回答，却难不倒柳十岁这样人，他有些不解问道：“
都是啊。”
曾举想着《大道朝天》游戏里人设，自嘲地笑
笑，不避讳地让他扶住自己，向乱石堆外走去，说道：“没想到你也飞升，而且还直留在身边。”
柳十岁沉默会儿，说道：“出来后知道公子出事，所以决定先看看再说。”
曾举看他眼，说道：“你与景阳、童颜这些人不样，你不会撒谎。”
曾举把那把扇子扔到天上，有些疲惫地靠着乱石坐下，开始对所有同道们进行全星系广播。
——大悲和尚被域外天魔污禅心，疯。
……
……
万魂幡回到那只手里，幡身微微鼓荡两下，便告平静。
又会威胁到没有防范意识地底数百万民众，望月星球大好局面极可能毁于旦。
柳十岁非常清醒地认识到这点，毫不犹豫转身飞回大气层里，挥动万魂幡开始收集那些黑色烟雾。
大涅盘已经飞过残月碎石带，化作个非常小亮点。
刚好有艘小型战舰在附近，向着他发射道激光炮。
欢喜僧偏头避开这炮，面无表情望向那艘黑色战舰，双手挥。
柳十岁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说道：“是，是专门跟在您身边。”
曾举说道：“这是赵腊月还是童颜安排？”
柳十岁说
那只手明显做过很多农活，只是不知为何被仙气淬炼过，那些老茧也没有消失。
柳十岁飞到大气层外，把还活着人都救下来，然后飞回地面，向着乱石堆里走去。
不时有蟑螂从石缝里爬出，警惕而忠诚地到处穿行，好在所有黑暗孢子与血拇都已经被收走或者杀死，暂时不需要它们再次作出牺牲。
曾举衣服上隐隐可见血迹，早就已经站不稳，但不肯坐下，站在那里等着柳十岁到来。
柳十岁走到他身前，按照茅斋弟子礼仪向他行礼，说道：“拜见圣人先师。”
两只巨大金手出现在黑暗宇宙里，握住那艘小型战舰两端，然后将其撕成两截。
好些人从战舰里飘出来，有已经成尸体，有在手忙脚乱地安装维生系统。
无声黑暗世界里，切显得那般慌张而冷酷。
欢喜僧转身望向星球表面，眼里带着诡异暗意，略显神经质说道：“等……脱这衣服，再回来找你们。”
柳十岁听到这句话，也听懂这句话，没有理会，继续专心地用万魂幡收集那些黑暗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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