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僧从沟底站起，僧衣尽破，胸前出现
道清楚
笔痕。
他抬起头来，望向天空里中年男子问道：“这是什
写法？你到底是谁？”
“笔是管城笔，砚是龙尾砚。”
中年男子说道：“
是柳十岁。”
子淡然问道。
中年男子却不接话，拿出
方砚台还有枝笔。
那砚台不普通，笔看着也不普通。
他用笔在砚台里蘸蘸，开始在空中写字。
欢喜僧明白对方意思，微生怒意，也不再言语，直接取出笔纸，又写个“怒”字。
写着怒字纸飘然而去，很快便来到中年男子身前不远处。
中年男子字还没有写完。
但也不需要写完。
数道彩虹在那枝笔端生起，轻而易举地撕碎那张纸，然后落在欢喜僧身上。
道金色直线去数十公里之外，在雪地上刻出道深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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