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错。”
“陛下暂时不想去那边，那
去。”
这些话不是诗，更像是疯子
呓语。最后“去”两个字也不是脏话，是他表明自己想法——他要再次进入暗物之海，去寻找收服那些怪物方法，去找到解决这个终极问题答案。
曾举明白
他意思，神情凝重说道：“没有意义。就算你推测是对，那些怪物害怕雪姬存在，雪姬真有可能成为它们君王，她也没有办法阻止暗能量在这个宇宙里蔓延。”
“那天在烈阳号上说过陛下有可能找到方法，如果真找不到……麦田没有意义，何不
把火烧？”
欢喜僧面无表情说道：“如青烟般在烟雾里存在着。”
如果说青山祖师想是带领整个人类战胜暗物之海。井九基础想法就是代表人类走到更远地方。欢喜僧则是想着如何能够让人类在暗物之海里生存下去，因为就像曾举说那样，直到今天也看不到阻止暗能量传播方法。
但在主星首都与赵腊月那场对话、与曹园对话以及在烈阳号战舰上与曾举对话，他都没有把话说清楚——就算雪姬成为那些怪物君王，愿意接受人类投降，也无法阻止暗能量在这个宇宙里蔓延，那她该如何安置人类？
“人类以灵魂形式存在有什不好呢？”
欢喜僧平静声音回荡在房间里，穿过破裂玻璃去到市政厅外远处，仿佛要传遍整个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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