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真喜欢晒太阳？书里不是说你只喜欢雪？最不喜欢阳光？”
“这种……近……很好。”
通话器里传来
些杂音，似乎受到某种干扰。沈云埋觉得很奇怪，心想这是最好
通信设备，就算隔着两个星系都能仿佛在对面说话，怎
会被干扰，追问道：“你到底在哪里？”
井九声音从通话器里响起，仿佛在个很遥远地方。
“
在太阳上。”
当他关掉身体某些感知控制器后，确实能够感受到痛苦以及随之而来极少快感，可惜是那些快感也很短暂。就像刚才他在呻吟时候，忽然觉得这切很荒唐，很虚假，但他没有中止这个过程，而是翻个身，让那个女人继续。
床上传来轻微响动，那个女人醒，问他要不要再喝杯酒。
他知道那个女人其实直都没有睡着，只不过是因为恐惧才会闭着眼睛。
说来确实荒唐，拿着皮鞭人反而会害怕被鞭打人。
他挥手让那个女人真熟睡，继续看着窗外。
明白，所以现在只能靠不多点责任感与这些精神类刺激活着。
对他与井九这样人来说，现实社会里绝大多数欲望、情感已经无法形成有效刺激。
这个宇宙以后会是他和井九。
在宇宙面前钱算什东西？
王八蛋。
这个城市是那样安静，那样阴暗，哪怕已经是凌晨时分。
这里永远不会有日出，不管你再等待多少年。
他忽然想聊聊天，接通井九通话器。
“在干嘛？”
“晒太阳。”
那些在赌场里用几千万、甚至上亿信用点赌博豪客，在他们眼里和斗鸡有什区别？
他们甚至只需要个眼神，便能控制那些人精神，这怎玩？
与欲望相关所有事同样如此。
相反痛苦还能带来些真切感受。
散落在地毯上那些制服、强合金手铐、黑色皮鞭与刺棍，还有些绳子，都在表明先前发生什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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