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道：“
们那里是哪里呢？”
少女用两根手指拈起小酒盏，凑到樱桃般
唇边浅浅饮
口，轻声说道：“神明也无法创造世界，最多只能发现些新世界。”
井九收回视线，看着她雪白脸说道：“你不想给准确答案？”
“每个从你们那里出来人都会来问这些问题，你并不特殊，也不特别聪明，与他们也并无两样。”
少女说道：“那你凭什
从这里得到特殊对待？”
人类现在拥有很多颗行星，每颗行星公转用时、自转用时都不相同，自然有各自时间模式。
但星河联盟在纪年以及太空旅行时候则有套标准模式。
井九确认过很多次，没有颗人类居住行星天文规则符合这套标准。
少女声音毫无情绪波动，似乎并不意外于会听到这个问题。
“远古文明起源于颗行星，标准时间便是那里规则。”
在很多人想来，井九想要得到少女认可，成为那位新神明，便要接受她考察，事实却并非如此。
负责提问人不是那位少女，而是他。
他首先提出个问题。
“标准时间是哪里标准？”
……
然太过刻意。
他知道这时候坐在面前少女不是真正人类，也不是那位本体。
更准确来说，今天要与他对话那位并不在这里，应该是在别处，甚至有可能是在另颗行星。
换成般人可能会很不适应，但他很习惯这种对话模式。
当年在雪原，他与雪姬远距离神识交流与今天这种情形，没有什本质上区别。
井九把脚伸到温泉里。
在这种时刻他做这样动作，自然不是为表现自己犹有闲情逸志，必有深意。
听到这个答案，井九也没有意外，继续问道：“月？”
少女说道：“那颗行星有颗伴星。”
井九接着问道：“在些典籍里看到过天狗食月，或者食日这种词，在那里也见到过。”
少女说道：“就像你在你们那里看到过那样。”
井九望向温泉上那些热雾，视线穿透而去，仿佛要看到引力场外巨大雪球、雪球外天空、天空外宇宙、宇宙那边。
……
在地底公寓那张纸上，他写过些词。
后来在星门大学，他又在纸上添两个词。
那些词里有：年、月、标准日。
还有些别。
任何对话开始首先需要是明确对方身份。
井九非常确定对方肯定看过自己写那本小说，但还是报出自己名字。
那位少女轻声说道：“飞。”
井九不知道该对这个名字做出怎样应对。
少女问道：“你有什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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