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井九直在这座建筑里等着“那位”召唤。
时间缓慢地流逝,仿佛已经过去很久,实际上才过去三天。
泰洋主教以及祭司学院高层都知道那些隐情,服侍非常用心。
各种消息源源不断地传到冉寒冬处,再转达给他。
军部对烈阳号战舰遇袭事件调查正在深入,舰长被带去内务处,战舰上官兵被
“老师把花纹样式都记下来,让主星这边铸铁壶,就是不确定铁质是不是相同。”
钟李子现在称星门女祭司为老师,她看到井九终于注意到这个铁壶还有小炉子,开心地笑起来。
井九想着那个坚定认为自己就是新神女祭司,望向她问道:“你知道?”
听到这个问题,钟李子变得有些紧张,犹豫片刻后轻声说道:“老师说……你是新神明,让好好地侍奉你。”
“不是,所以你不用如此谨小慎微,但也不要想着带你私奔之类戏码。”
井九摸摸耳垂,说道:“有些闷。”
钟李子看着他手指动作,说道:“你以前从来不这样。”
在地下街区公寓时候,她就注意到他耳垂有些缺损,看着不像是被利物所伤,更像是石雕崩落小块坚石感觉。
她曾经问过他痛不痛。他说没有感觉。
既然没有感觉,为何这几天他会经常摸呢?
……
回到祭司学院建筑里,冉寒冬没有离开,很自觉地开始整理楼下房间。
“这是怎?”钟李子问道。
“从今天开始,她就是秘书,那些杂事你交给她做就好。”
井九躺到椅子上,神情有些疲惫。
井九揉揉她脑袋,说道:“就像以前那样就好。”
红色头发变得潦草起来,调皮像首不安分诗,又像是乱痕迹弗思剑。
以前那样就是在地底公寓那样,在星门酒店那样,在神末峰那样。
……
……
铁壶里水沸腾。
几片茶叶扔进去,很快便泛出淡淡清香。
钟李子知道他喝茶就是喝个意思,不在意浓淡,但更喜欢淡些,因为那样好看。
井九喝口茶,发现不知道她手艺变好,还是别什原因,茶水有些顺口。
他再次注意到铁壶上花纹有些眼熟,想想才记起来,在星门祭堂里,自己曾经拟出过画面让那位女祭司看过。
“你确定没有事情吗?”她有些担心问道。
离开印海星云后,烈阳号战舰用七天时间抵达主星,这七天里井九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是那种真正睡觉。
这是非常少见事情。
“没事。”井九说道。
钟李子看着他眼睛说道:“那你为什要把帽子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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