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极艳丽剑火从他耳垂断裂出生出,就像个宝石耳环,在星光下灿烂无比。
那抹剑火烧灼很长时间才渐渐消失,那个细小伤口终于不再流血,而这时候,晨光已经重临破烂不堪青山群峰。
井九睁开眼睛,不再像昨夜那般疲惫。
赵腊月盯着他眼睛问道:“真没事?”
“真不会死。”
微雪轻落,尸狗静静趴在巨大黑玉盘中间,看着就像是与地面浑然体黑石雕像,有种神圣意味,也有种美为肃穆美感。
没有青山弟子敢直视如这位神魔般镇守大人,青儿落在那处视线便显得非常醒目。
尸狗转头望向神末峰顶,用深静而淡然眼神表明自己意思。
井九说道:“你要在这里守着剑狱,不能出去。”
尸狗没有因为被拒绝而生出恚意,只是眼神有些困惑。
井九怜惜情绪有些异样,不像是对青鸟,而是对人世间感慨。
包括来不及这句话也是如此。
青鸟踱至棋盘边缘望向崖外,想着刚刚离开太平真人,想着云梦山里数万载岁月,眼里生出复杂情绪。
她知道井九不会让自己去寻白真人,因为那样太危险。
就连谈真人十方伏妖塔都被白家下禁制,谁知道中州派在青天鉴上曾经做过什手脚。
井九伸手摸摸她头,踏空而起,离开神末峰顶。
云雾骤散,剑峰露出抹真容,垮落山崖就像是无数条扭曲变形道路,凄惨不堪地彼此依偎着
阿大伸出爪子挠下井九提醒他这句话说错,心想着你他M会说话吗?
上德峰没有,剑狱也没有,还守什?
“你要守青山。”井九修正下自己说法,接着说道:“而且真来不及。”
到底是什事情来不及?赵腊月与柳十岁没想,雀娘还在想那局棋,卓如岁与元曲则是越想越觉得莫名其妙。就算白真人没有死,那又怕什?中州派会因此生出极大动荡,也是中州派苦处,与青山宗有什关系?难道她还敢杀上门来?难道她还能比太平祖师与白刃仙人更厉害?
井九没有理会弟子们困惑,在竹椅上闭上眼睛开始休息。
那该让谁去阻止白真人呢?还是说就像井九说那样,真来不及?
崖外是被星光照耀更加洁白云海,云海那边有大片空缺,是曾经上德峰所在地方。
现在那是是片黑色地面,崖石极为坚密,表面非常光滑,看着就像是座巨大黑玉盘。
无数道如丝缕寒意从黑玉盘里溢出,让水雾变成微雪落下,所以才会没有云。
雪国女王没有把上德峰底寒脉尽数吞掉,还是残留小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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