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三说道:“绝情灭性这四个字岂不是最适合他?他当年就是极自私修道者,只求大道,不念其余……当然这些
“也想不明白为何会直败,败再败。”
阴三落在农家小院里,接过老祖端过来那杯绿色酒浆,缓缓抿口,清秀而干净脸上露出满足神情,片刻后接着说道:“总不可能是因为贪酒误事吧?”
这笑话并不好笑,但玄阴老祖与阴凤都很捧场地干笑几声。
“不管是西海之局,还是朝歌城前后两局,都是与萧皇帝共同商定,无论从大略还是细节来说都没有任何问题。”
阴三微笑说道:“然而们只是在云台役里拣些小便宜,其余都是输家,为什?因为们在西海之局遇着童颜那个小朋友,朝歌城又遇着连三月醒来,再接着便是他自己醒。”
从今天清晨开始,阴三便蹲在树梢上打老鼠,红衣兜着满满堆碎石,现在只剩下小半。
他没有用什神通,也没有用什剑法,只是在那里用石头扔。
纵使砸中,也不会让那些老鼠真受什伤,他却会很开心地笑起来,如果砸不中,他脸上却绝对不会有什败亦欣然神情,很是恼怒,甚至还会骂脏话。
玄阴老祖与阴凤甚至有些担心,他是不是因为朝歌城受挫而有些心神错乱。
好在他这时候接玄阴老祖话,看来老这两个字不止对阴凤,对他也有所触动。
玄阴老祖说道:“运气,坚持认为这是运气。”
阴三又喝口酒,说道:“如果这世他运气还能持续这长时间,那就是气运,们还争什呢?”
阴凤发出声不服气低啸,说道:“现在局面并不差,青山里还有那多支持真人晚辈,真要是双方真来场,们也占优势。”
阴三把杯中残酒饮而尽,望向夜色里南方,淡然说道:“可如果这世所有事情,都已经是他提前算好,你确定们还占优势?”
玄阴老祖摇头说道:“柳词与元骑鲸先后离开……就算此事不可逆,那连三月呢?如果他什都能算到,难道就眼睁睁看着这切发生,却任何事情都不做?如此绝情灭性,岂不是比们这些邪道恶人还要可怕?”
阴三站起身来,抖抖衣裳,把剩碎石子尽数洒到槐树下,然后纵身飞到夜空里。
啪啪啪啪,数十声石子落地声音响起。
他已经在夜空里来回飞行数百个来回。
红衣飞舞,如舞动双翅,在黑色背景下画出数百道意味难明线条,最终叠加组合成个极其复杂图案。
以玄阴老祖之能及阴凤见识,也看不出这个图案竟有何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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