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忘看他眼,说道:“你现在说话语气……真有些怪异,你确定没有被白刃
南忘接过酒壶,随意饮口,面无表情说道:“她都走这久,你还要喝酒?”
很多很多年前,连三月去白城做正事,景阳便会去清容峰找她要酒喝。
她当时不知道他喝酒原因,于是误会。
便误终生。
现在连三月真去别地方,无法再回来,当年那些嫉妒与愤怒,又还有什意义呢?
南忘微微挑眉,说道:“凭什?”
井九有些不解地嗯声。
南忘走到他身边,坐到檐下地板上,说道:“你从头来过,没道理比你还慢,凭什?”
井九微微笑,说道:“不与你吵。”
南忘有些吃惊地看着他脸,心想性情怎变这多?难道大师兄离开对你影响如此之大?
平咏佳再如何听话,听着这话也满心不服,心想自己虽然姓平,但凭什去冒这种凶险?
怎奈何他是神末峰排名最末关门弟子,开门这种事情怎也逃不掉。
他垂头丧气地离庭院,去景园正门,不多时便牵着南忘手走回来。
准确来说那不是牵手。
他微躬着身子,举着右手,恭恭敬敬虚举着南忘手腕。
“对来说,她走没多久。”井九说道。
“也对。”南忘沉默很长时间,说道:“她对你终究是不样。”
井九望向天空里现在还看不到繁星,说道:“每颗星星都不样。”
南忘说道:“不是这种不样。”
井九问道:“那是怎样?”
井九举起右手伸到她面前。
南忘自然不会像柳十岁那样低头,也不会把可爱小脸搁到他掌心,冷哼声,从怀里取出个小酒壶重重地放上去,发出啪声轻响。
那个小酒壶不知是何材质所制,明显不凡,透着淡淡青光,瓶口处竟似还附着某种法阵。
井九却是很轻易地打开酒壶,显得格外熟悉,想来几百年前曾经开过很多次。
小酒壶里酒不知有多少数量,他喝很长时间也没有喝完,心想南忘肯定重新炼制过,便是鲸饮也……嗯,不应该用鲸这个字,他放下酒壶,擦擦并没有酒渍嘴唇,把小酒壶递还回去。
这些年他不是在朝歌城皇宫就是在冥界皇城,见惯某些人物作派,今日因着惧意,下意识里摆出来。
南忘神情漠然,昂首挺胸,目不斜视,也确实像极位太后。
来到庭院间,她收回右手,有些嫌弃地摆摆。
平咏佳如蒙大赦,哪里还会停留,嗖声,化作道剑光便消失去远处。
井九看着她说道:“应该再晚几年,稍微稳当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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