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本质都是样。”
顾清规规矩矩坐在榻边凳子上,看着沉睡中师父低声说道:“师姑与卓如岁都破海巅峰,差越来越远,信心也越来越不足,可能正是因为如此,才会想到去寻求别道路,道心不宁,继而发生这多事情……在朝歌城日子早就超过百年,想要维持朝堂局面,想要做些事情,确实不容易,有时候难免会做些违逆本心事情,在他们看来,可能改变很多,变成个心机极深人物,但其实您知道,当年就是这样人。”
春天已经到,青山大会要开始,他要去做事,在这种时候,他越发需要师父认同。
只可惜井九还在沉睡,无法给出任何评价,无论支持还是反对。
“不过有件事情您都不知道,小时候性情也很跳脱,只不过从小生活在那个幽暗小院子里,要看族中长辈眼色,甚至还要学会讨好那些管事嬷嬷,到两忘峰后更是紧张,所以才会活越来越谨小慎微,直到去神末峰后才真正放松下来,但想着您对寄予厚望,总不能像师弟、卓如岁他们那样胡闹,于是刻意拘着性子。”
顾清犹豫会儿,看着窗外无人,伸出手指轻轻戳下井九脸,然后开心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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