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叶看
她
眼，知道这不是悲伤，而是解脱，问道：“为什
？”
老鸹反问道：“您为什要做这些事？”
苏子叶说道：“
不知道，这是别人
要求。”
老鸹眼睛忽然变得明亮起来，说道：“能知道那人是谁吗？”
苏子叶说道：“不能。”
她眼睛，说道：“那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很清楚应该要杀哪些人？”
老鸹抬起头来，轻轻理下鬓畔发丝，仿佛还是少女时那样，平静说道：“请随来。”
……
……
苏子叶开始杀人。
老鸹眼里光渐渐淡下去，但没有变成死灰片，只是静如深井。
苏子叶说道：“很多人都看到你直跟着，会儿把你送去个地方，好生藏着，过些天再拿今天收钱换个地方生活，下半生好好过。”
老鸹转身望向燃烧青楼，悠悠说道：“也是年近半百人，辈子就在这里，哪还有什下半生呢？”
他从三楼杀到楼，从前楼杀到后院。
除妓女还有些杂役，几乎所有护卫与管事都被他杀。
那位老鸹直跟在他身后。
当青楼东家被苏子叶杀死后，老鸹终于放松下来，险些跌坐在地，扶着院子里棵青树才站住。
她捂着胸口，眼里含着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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