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子接着说道:“后寺毁三分之,朝歌城调内库半金子,才重新修好,那些金子可是挺沉。”
谈真人说道:“那应该是青山宗太平真人问题。”
禅子摆摆手,示意这件事情不用再提,说道:“真人寻究竟何事?”
谈真人老实说道:“就想从你这里听句实话,他到底是景阳前辈还是那把妖剑。”
到他们这种层次,很多细节与所谓证据都没有意义。
禅子敛笑容,略有些感伤说道:“住持若想出关比较困难,只希望最后能有个宁静解脱。”
灰衣老者沉默片刻,说道:“老住持佛法精深,定能欢喜离去。”
禅子举起茶杯,说道:“承您贵言。”
灰衣老者接着说道:“镇魔狱事变后,直在云梦闭关,麒麟出山来果成寺闹出,确实不妥,但它毕竟是镇山神兽,也无门规能制,而且它灵体也受不轻伤,此事不如就此揭过。”
禅子放下茶杯,唇角噙着若有若无笑容说道:“谈真人如此揭过,倒是轻柔。”
山大典时候,如果不是禅子站出来,井九当场便会死。就算元骑鲸对井九网开面,让他离开青山,他也只能如丧家之犬,在朝天大陆藏着,躲避追杀,哪里会像现在这般嚣张,又哪里会惹出这些事来?
深春时节,果成寺迎来位贵客。
讲经大士亲自煮茶,而且把茶水端进去后便退出来,把静室留给禅子与那位贵客。
那位灰衣老者容貌寻常,气质木讷,唯特殊地方便是额头极为宽广,仿佛可以容纳沧海乃至天地。
“真人是来问罪吗?”
禅子静静看着他眼睛,说道:“只要他继承景阳真人所有因果,那他就是景阳真人。”
井九在天光峰顶曾经说过,是之所有因果指向。
禅子这句话与这个意思并不相同,又隐隐有所联系,就是
原来这位灰衣老者,竟是中州派掌门谈真人。
都说白真人是中州派实际意义上主事者,但她毕竟不是掌门。
柳词离开后,谈真人才是名义上朝天大陆第人。
无论境界、身份地位,各方面都是这样。
当然这没有把景园那位算进去。
禅子看着那位灰衣老者笑眯眯说道,坐在臀下两只赤足拇指微动。
不管是笑容还是不安分拇指,都只说明个问题,他现在有些紧张。
当今朝天大陆,能让禅子感到紧张,或者说如此慎重人能有几个?
“禅子哪里话,只是自蓬莱归来,途经东海,来叙几句闲话,不知住持近日可好?”
灰衣老者语速有些慢,没有什明显语气,奇妙是却给人种值得信任憨拙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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