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抵达果成寺时，小荷看到
已经荒废
菜园，想着在这里那些年平静生活，她不禁有些难过。
她现在不能留在菜园，因为寺外不安全，谁也
中州派与青山宗这两大正道领袖，如果真撕破脸，朝天大陆真会陷入风雨飘摇之中。
这种时刻，柳十岁当然要过来，更何况现在公子是青山掌门。
“又不是打群架，人多没用，而且到时候你总不能拿着
茅斋镇斋之宝来帮青山出头吧？”
卓如岁想着青山宗面临压力，早就没有困意，叹道：“终究还是要看掌门师叔怎
想。”
春天时那场梅会上，中州派态度已经非常明确却坚定，定要减去青山宗份额，哪怕只是象征意义上。
“是，就是子窑。”
柳十岁说话做事都很真挚，容易令人信服，让人愿意亲近。卓如岁听着这话却微生恼意，心想这上面有很多裂纹是那年被宇宙峰斩出来，而且你手腕上那个剑镯是什来着，有本事你跟
换？
现在朝天大陆，不二剑与初子剑是品阶最高两道飞剑，哪里有人肯换，就算柳十岁肯……他也舍不得。
吞舟这个名字更好听，也更符合他性情。
“你怎会在这里？”卓如岁问道。
十岁身边，看着石上那些血迹渐渐被水洗去，忽然觉得溪上风有些寒冷刺骨，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今天发生事情太过诡异，而且里面有着她很熟悉味道，这让她很恐惧。
“师姑。”柳十岁对着赵腊月认真行礼。
现在青山，他最服当然是公子，接着便是赵腊月。
赵腊月是他在南松亭时偶像，也是后来桂云城里同行者。
柳十岁说道：“只怕公子懒得想这种事情。”
老实人般说都是实话。
赵腊月知道井九确实就是这种性情，但既然他派童颜去冥界，想来应该有所准备，说道：“回去再说。”
……
……
柳十岁说道：“过来帮忙啊。”
个人问莫名其妙。
个人回答理所当然。
今次果成寺梅会，与过往朝歌城里那些年轻修行者较量切磋梅会不同，更接近于六百年前那场梅会。
六百年前那场梅会时，人族面临着极大危险，今次重要性当然远远不及当时，但也极其重要。
“师兄……”
柳十岁对卓如岁行礼，便不知道该说些什。青天鉴幻境别，已经是好几年，虽然在幻境里，他们在楚国皇宫见过很多次，算得上相熟，但那毕竟是在别处。
“这剑真好看。”
他看着那把吞舟剑，说道：“看着就像那个瓷器，什窑来着，忘……”
小荷在旁边低声提醒道：“子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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