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片草甸上他没有发现任何痕迹,却闻到道淡淡味道。
那味道真很淡,就像当年他在朝歌城外赵园倒进湖里那杯酒。
按道理来说,他五识再如何敏锐,也很难闻到这个味道,毕竟他不是尸狗。
偏偏他就闻到这个味道,可能是因为这个味道他很熟悉缘故。
在地底岩浆河流里,他与火鲤大王说话时候,也曾经感觉到过类似熟悉。
苏七歌平静说道:“确实已经无人效忠于,但还是有很多人依然效忠于那个孽子,每每想到这点,便觉得自己真是很失败,同时……又有些幸运。”
……
……
井九坐在孤山崖前。
浑身草屑他,看着就像是真正石头,只是随着天光移动,呈现出不同面貌。
担心青天鉴落在教主手里,会让旧事重演?”
苏七歌说道:“青山宗们打不过,难道中州派就能打得过?”
“如果教主真炼化青天鉴,吾教便等于再多位通天战力,不管是青山还是中州,总要想想同时面对两位通天,需要付出些什……”高崖再次沉默会儿,说道:“而且们这些老家伙又能做些什呢?”
苏七歌说道:“果成寺前些年出事时候,据说有人看到老祖。”
高崖冷笑说道:“如此荒诞不经话,你居然也会相信?”
他明白玄阴教在找谁,不禁有些意外。
幽冥仙剑起,他从原地消失,循着淡淡味道去往另处山谷、另处冰溪。
他找很长时间,没有触动玄阴教布下阵法,也没有让玄阴教人发现。
晨光渐起时
夜色降临,相信那些普通玄阴教众再也无法发现他踪迹,但他还是没有站起来,静静看着荒原,通过玄阴教阵法与人员分布,推演计算着那件法宝位置。
他自然不可能光凭这些便算出来位置,不然玄阴教自己早就会发现那件法宝,只是算出个大概。
孤山崖前石头忽然消失。
他出现在十余里外处草甸上。
幽冥仙剑如果用来变戏法,在人间肯定极受欢迎。
苏七歌说道:“是,最开始时候也不相信,但后来不得不信。”
高崖转身,看到苏七歌似笑非笑神情,微微挑眉,接着便看到苏七歌拿出来块令牌,神情剧变。
就像先前说那样,他在玄阴宗里生活很多年,比苏七歌辈份还要老,知道很多没有人知道事情。
“难道老祖真脱困?”
高崖震惊至极,却没有乱心神,盯着苏七歌眼睛,沉声追问道:“你瘫这多年,被自己儿子收拾得极惨,宗里早已没有跟随你弟子,这东西是怎到你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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