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鲤有些吃惊,心想难道你还真
怎可能咬到自己背?它又不是长颈鹿。
这肯定是假话。
它只是不想说出自己败在那件奇怪而可怕破幡手下,那太丢脸。
火鲤大王最不喜欢就是丢脸。
它让井九给自己治伤,也是样道理,不求治好,只求双方都能有个台阶,各退步。
最不解是,他总觉得火鲤语气总有些熟悉味道。
崖洞里气氛没有因为他沉默而变得更加紧张,只是有些尴尬。
尴尬都是火鲤。
它这时候已经完全不想动手。
问题在于,身为中州派供奉,如果句话不说就放这名青山弟子离开,似乎太丢脸些。
棒子、老虎、鸡,还有只虫子。
井九、火鲤、蝉,还有些蚊子。
以小胜大,般都是意志力胜利,但如果极小,胜利便会容易很多。
以火鲤实力,并不见得会害怕那些蚊子,哪怕那些是刘阿大都觉得很棘手、镇魔狱里蚊子。
最关键问题是,它根本不知道那些看不见东西是什。
从此山高水长,海阔天空。
井九走到河畔,望向火鲤后背,发现它尾鳍确实受伤,四周鳞片微微翘起,有甚至已经焦。
他有些不解,心想有谁居然能深入聚魂谷底地心伤着它,而且用竟也是火系功法。
井九不会治病,但治伤这种事情有定经验,毕竟已经磨这长时间剑。
他踏空而起,轻轻落在火鲤背上。
火鲤忽然想到个办法,高兴地喊起来:“嘿,哥们儿,要不然这样。你帮个忙,那自然不好对恩人出手,咱们就此别过如何?”
井九心想这倒确实很有道理,问道:“何事?”
火鲤在空中转过身来,露出背鳍,说道:“昨儿在河里洗澡,太过欢腾,不小心自己嘴咬着背,你也知道,像这等层阶大王,除自己也没什能伤到……”
井九说道:“给你治伤?”
火鲤转过身来,说道:“是啊是啊,当然,你就随便治治,也没指望你治好,就是个心意问题。”
未知会极度放大恐惧,更何况是它这种从来没有离开过地心、还没有完全长大、连影子都有些害怕小家伙。
井九没有说话,看起来是不准备与火鲤再多说些什。
火鲤摆动着尾巴,向后退去数十丈,显得很是警惕,随时准备重新跳进岩浆河流里,说道:“如果把你勾结冥部消息传出去,你必然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
听着这等无力威胁,井九想却是另外事情。
就算每隔六百年中州派便会派人来看它,这只火鲤为何说话如此之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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