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词沉默
会，再次说道：“掌门你来做？”
井九依然毫不犹豫说道：“不要。”
“那你问这
多做什？”
柳词轻拂衣袖，带着井九从酒楼里消失。
柳词说道：“那你就别想太多。”
井九说道：“你不打算做点什。”
“在这个故事里，
们三人是欺师灭祖
大反派，方师弟想杀们替师父报仇，有什错？”
柳词淡然说道：“面对如此有道理事情，能做什？”
“你可以做很多事情，比如查到雷魂木是从碧湖峰流出去，你便杀雷破云灭口。再比如就算有雷魂木，他也解不开剑阵，只有你可以。”
不以为异，很多年前在上德峰吃火锅时候就是如此——随着修为日深，井九吃火锅越来越淡，直至不再吃，只有冬天时候，元骑鲸用乐浪郡新鲜食材打边炉，他才偶尔动两筷子。
汤快干，火锅也就快吃完，到该说正事时候。
“当初他用冥部弟子身体逃出剑狱，在这里被赵腊月截住，然后被
名孟姓弟子斩杀，实则是借机脱困。”
井九说道：“那名孟姓弟子在上德峰里关这多年，可审出些什没有？”
柳词说道：“他说是受方师弟指使。”
井九抬起左手，看着上面缚着层层剑意，平静问道：“是你放他？”
火锅真快要烧干，白汤尽数变成雾汽，弥漫整个房间，继而充溢整座酒楼。
街道上忽然传来惊呼，云集镇里到处都是云雾，远道而来游客们兴奋不已。在这里生活辈子居民则是心烦意乱。云雾迷人眼，看不清楚道路，容易摔跤，看不清楚蒸锅里动静，无法判断包子熟没有。
不同立场，自然有不同感受。
仙凡皆如此。
井九说道：“你如何想？”
柳词说道：“再看看。”
井九说道：“先前便说过，你习惯任何事情都完备再出手，这样不行。”
柳词说道：“你行你来，掌门给你。”
井九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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