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里来。
要在这里做什
。
……
……
在纸上写完那些文字，看似随意地堆到桌角，靖王世子有些艰难地向窗前移
移，望向那些雪花。
……
靖王世子冰雪聪明，宿慧天生，但他现在才四岁，自然算不到很多年后自己会去都城。还有很多事情他也做不到，比如让王爷完全听从他
意见，比如建立属于自己谍报组织，尽快找到那些问道者。
先生已经离开，他坐在窗前，对着落雪写字。
他字已经写得极好，不要说同龄孩子，便是王府里师爷都没几个比他强。先生非常满意而且骄傲，说好些次不用再练得这般苦，他却没有听从，依然每天在书房里写很多大字。
那些看似无所关联文字，是他记下来
些资料，除他没有人能看懂。
这不是见猎心喜，也不是打算宣扬自己聪慧，完全是他下意识自然举动。
现在他是个普通人，这种很久很久没有经验，让他仿佛回到很久很久之前朝歌城，在皇宫里到处乱跑，就怕被哥哥抓回去读书，然后在御花园里看见两个正在猜拳偷酒喝宫女。
落下那颗棋子之后，他才想起来这里不是朝歌城。
这个皇宫不是那个皇宫。
哥哥已经在果成寺里圆寂很多年。
（昨天注是想说图灵测试找好久都没找到合适题目，只好略掉过程，结果忘说，摊手。）
……
……
重来次。
在稀疏天地灵气里修行。
沧州在楚国最北端，与罗国、秦国接壤，气候偏寒，很早便开始下雪。
现在应该有很多问道者已经注意到他。
再过些年，或者便会有人来到沧州，而沧州内外有靖王爷统驭数万大军。
他静静站在网中间，等着那些人到来，或者杀死，或者结盟。
有些问道者与他样，根本不在
想要找到别问道者并不难，因为出生日期是相同，而且他记得所有人小动作、神情、习惯。他唯担心就是，长时间在幻境里生活会不会在精神方面产生某种影响，会渐渐忘记些事情。
所以他把那些资料都记下来，当然也没有忘记记下最重要那些东西。
……
……
是谁。
这是云梦幻境带来影响？
井九明白些事情。
从那天开始他便再也没有下棋。
直到很多年后那个冬天，靖王世子冒着风雪来到都城。
……
当皇子。
这些事情井九都有经验。
所以青天鉴里幻境，他适应起来没有什困难。
但他还是发现些不对劲地方。
有天他在御花园里发呆，看见两个宫女下棋，帮着落颗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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