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要做事情,只是临崖、赏雪、听雨、采药、读书、读书、直读书。
书中有大道,卷便胜过情爱无数。
她
她是人间独无二雏凤。
她是下代南方教派圣女。
她是青云榜第。
她是徐有容。
她依然天真,但那种天真不是调皮,而是无邪。
声清鸣,白鹤带着她写两封信破云而去,在晨风相送、晨光相伴中,向着遥远京都飞去。
少女将墨笔搁到石间水洼里浸着,站起身来,披着棉衫走到崖畔,负手而立。
她眉眼犹清稚,气度却不凡,不是说她像陈长生那样拥有超过年龄很多成熟与淡定,而是她拥有种名为大气东西,身材娇小少女,站在崖畔被晨风吹拂,竟给人种渊渟岳峙感觉。
渊渟岳峙,般用来形容活数百年宗师级人物。
她今年才十四岁,但已经可以配得上这四个字。
些事情,发现对那个小道士真没有什印象。
她记得那份婚书是祖父专门请托当代教宗大人加持为鉴,只有男方才能退婚,又想起信里霜儿说那些话,细眉微挑,默默想着,那个小道士真这般虚伪无赖吗?记得小时候感觉他不是这样人啊。
她知道京都里有很多人,包括父亲在内,都希望自己代表大周与南方联姻,绝对不会允许那个姓陈小道士影响到这切,甚至,极有可能会杀死他——她觉得那个小道士真很愚蠢很白痴,难道他真觉得凭自己这些小聪明小狡猾就能从神将府里获得更大好处?
想到此节,她有些不悦。
不悦,对她来说这是很罕见种情绪,只不知道是因为那个小道士不懂得自爱自保,还是因为……
她笑烂漫,但这种烂漫不是情绪,而是春风。
她不在乎世间人与事,世人以为与她相关,其实并无关联,比如那份她快要忘记婚约,也包括秋山君。
她承认秋山君师兄很强大,甚至很完美,是所有人眼中最好伴侣,但是那与她又有什关系呢?
那些都是很好很好,但不是她要。
当然,那个小道士更不是她想要。
晨风继续吹拂,拂动她肩上披着衣衫,肩上垂落黑发,发丝在她稚美脸颊上飘过,带起丝微笑。
她只用五息时间,便忘却先前那封信,忘却身外之物,只余宁静,于是微笑。
她在春风里笑,于是满山野花都开。
无数异鸟飞来,清鸣不绝,甚至还能看到数只青鸾。
百鸟来朝。
好吧,那个小道士,真很让人讨厌啊。
好吧,不管那个小道士变成什样,婚是肯定要退。
只是……何必害他。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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