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烟瘾发作,馋眼唤道:“大人,喷两口,喷两口。”
易天行见它说贱,哈哈笑,拔两口浓烟往它小脑袋上喷去。
……
二月中,银鼠化为流光,来到省城归元寺外,只见片哀戚,方知某位大德赴西天去也,礼数番,掬几滴泪,便收拾精神,往小书店去也。
须知它写这故事久矣,却不知掳过自己易天行如今过着怎样生活,不免有些好奇。
来到墨水潮畔,窜入小书店中,在大堆盗版书籍上溜过,趴在后院那棵时常受水火之灾大树根下,开始偷听。
只听屋内有男女正在夜话,情话绵绵,此处不便详述,只闻其中有句什冰火九重天,让老鼠大惑不解。
无数故弄玄虚恶心手段,全无自己最爱种马后宫黄色笑话地盘,不由好生烦恼。
加上直被菩萨囚着,又不知写完这故事之后,会不会和射阳山人样落个死无葬身之地可怜下场,它心头不禁对观音菩萨起无数恨意。
此时见得菩萨去人间玩耍,自己得自由,银鼠自然开心不已,在键盘上通乱敲,在那朱雀记文中不知添多少生涩笑话,更隐隐有些暗讽佛门之话。
末,它小眼睛骨碌碌转,想到椿事情,咬牙而舞,借陵光神君之口,暗骂无数声人妖。然后又将文中观音菩萨与易天行对话时“他”字,统统改作“她”字,虽然银鼠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为什定要让观音菩萨在易天行面前做些媚态,刻意为雌,但总觉得无比舒爽。
如此来,这鼠心旷神怡,才真正将打字之事,做自家买卖。
不几时,屋内应安静,年轻男子面色不豫行出屋来,手中抱着堆被子。
老鼠大惑,下意识说道:“易弥勒,你也会被赶下床?”
易天行坐在它身边,挠头道:“时没控制住,把被子烧。”
老鼠见他亲切,职业习惯发作,吱吱笑着问道:“何时回须弥?”
“被人管着,回不去。”易天行点根烟,望着星空,悠悠道,“有老婆,才发现家庭生活是很复杂。”
某年夏时,朱雀记全文终,鼠以爪理须,看着电脑屏幕上全文终三字,不免生出几分得意来。
得意之余,想自己在故事中毁僧谤佛,如今冥间又开,自己死后只怕会堕入拔舌地狱,永世沉沦,不免有些害怕,故而取个假名,放在那故事开头——它暗自庆幸,披十猫马甲,断不会有人想到写书却是个老鼠才是。
所有事罢,开始上传,不科真遭数位佛学大德在书评区留言痛斥,更有人咒其应下拔舌地狱,老鼠后怕之余,复喜自己果有先见之明。
南无弥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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