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相僧微笑着合什,摇摇头。
“任何事情想多,便容易想迂。”老祖宗冷笑道:“普贤也是个窝囊货,被大势至逼得躲几百年,若换作俺家,至不济也要先打上场再说。”
叶相僧苦笑道:“菩萨肉身也会被毁。”
“扯臊!”老祖宗骂道:“打死还会从头活过,到时再重新打过,次打不赢,便打两次,活个几千几万世,便打个几千几万世,总有打赢那日,哪有不战而先怯道理。”
似这般刺天蔑地
萨,为何依然看事不明,行事不定,毫无丝智慧味道?佛祖究竟去何处?为何始终想不出来?”
旋即有丝微笑浮上他脸庞:“有时候甚至在想,之所以普贤大德能在扎什伦布寺里以残酷伤势,绵绵不尽之苦,依然苦守数百年,直到童子出世,而数十世却只在这中原繁华地周旋,生而复死,复生,复被大势至菩萨杀……或许?……或许……世人直错,只是有些小聪明菩萨,并无持法毅力,对于世命流途,根本生起丝抵抗心思,反正修成大菩萨位,死又无法真死去,只是历无数劫,度无数生。”
老祖宗幽幽声音又在石阶上响起:“想佛陀生收过无数弟子,但你直排在老大位置,连那师傅在未晋佛位之前,见着你也要称你声师兄,想来你总得有点儿凭恃才是。论打架,你当年便不如;论谋划,你不如观音菩萨;论行门,你不如普贤;论愿力,你比地藏王菩萨差无数层级。佛祖当年直认为你是有大智慧之人,总是想不明白。”他叹口气,又道:“只是你和普贤,都被佛祖教傻,须弥山如今这般破落,满山人死死、囚囚,你还能微笑以待,真是迂腐啊。”
叶相僧应道:“普贤大德能忍能受,临去之时,却让替他看那人如何。”他苦笑道:“只是若真看见那人如何,又能如何?”
那人,说自然是直隐于暗处,以雷霆手段,残酷手法狙杀着须弥山众大势至菩萨。
……
……
最后叶相给自己下结论:“看到普贤之后,然后又回忆起很多世事情,很惭愧,或许真只是以为自己看破,所以万事不为。”
老祖宗沉默少许后,忽然厉声说道:“如果这事情最末,根本没有个真实结果,说不定菩萨你万事不为,才是真正大智慧。”
这是极高赞誉,而老祖宗无意间这句话,说不定却是最接近事物真理说法——看那天上人间,阴谋,战争,算计,无所不为,无所不作,若到最末,只是那白莽莽片干净,谁又能说,文殊菩萨选择,不是种最大智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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