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行站在高高银杏树下,仰着头往上看,脑袋都快往后掉下来,才勉强在树干上找到那个小洞。
他说很有礼貌,却很莫名其妙。
梅岭大战触即发,他却跑到人家大树下面来唠家常。
这是失心疯,这是痴线,这是脑袋里塞满茅草……
“上来吧。”
气氛十分诡异。
又去几处厢房,仍然与头前那处样,所有人都在睡觉,也没有人因为易天行到来而惊醒,易天行微微皱眉,走到床边,推推个道士。
那个道士咂巴两下嘴巴,似乎在品尝着什好吃东西,却依然没有醒来,只是他头上头发与枕角扯,落下来。
易天行瞳孔微缩,这道士头发是假,他其实是个光头,上面还有戒斑。
太平观里大堆睡觉假道士,真和尚。
此时已入夜,易天行步入道观,太平观三个字在他头上泛着微微光泽,匾牌老旧,看上去已经颇有年代。
在道观里随意行走着,却没有人前来打扰,易天行微微皱眉,却没敢放出神识去探——虽然明明知道梅岭老僧马生已经知晓自己到来,他还是宁肯小心些。
沿着石廊走到旁边处厢房,他推门而入,然后发现……地死人!
……
……
树干小洞里那位神秘马生和尚更疯,居然答应他。
易天行不是真傻,虽然不知道对方对自己有多少解,但既然别人喊上来,那他仍然是老老实实地手脚并用,姿式很难看地扭着屁股往银杏树上爬去。
爬树在易天行人生经历中没有存在过,小孩子时候,别小伙伴可能会有爬树乐趣,但他直是在爬垃圾山。
不过这并不阻碍他动作利落无比,毕竟如今他肉体,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凡人”。
爬到银杏树半时,他忽然感觉自己灵台隐隐有所感觉,不由微微笑,抬头问道:“只能坐在这里
这梅岭果然有些好玩。
……
……
往道观后面走去,路尽是荒草乱石,颇为破败,推草而行,易天行慢慢地走到树下,那棵千年银杏之下。
“们能聊聊吗?”
错错,易天行轻轻吁口气,在自己脑袋上拍掌。
“自己吓自己,会吓死人。”
厢房里没有死人,那些躺在床上安静地,似乎僵卧着道僮们,只是睡着。众人呼吸极浅极轻,胸膛处没有太大起伏,易天行本来就有些紧张,所以在第时间里就误看成死人。
虽然已经入夜,但时间并不是很晚,太平观里很奇怪没有丝声音,没有点灯火,有只是安静与黑暗。
以及在这片安静夜色里沉沉睡去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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