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蕾蕾笑道:“上次和秦琪儿去逛街时候,听她无意中说过,听说你现在是咱们中国最能打人,你还怕什?”
易天行摇摇头:“爱因斯坦说过画圆事儿,现在就在不停地画圆,自己越强,越发知道这个宇宙间真正厉害角色有多恐怖。”他叹口气:“就是因为这样,才会有丝畏惧。”
邹蕾蕾看着他双眼,柔声道:“面对注定到来却未知敌人,们有两种方法面对,种是迎上,种是退缩,其实哪种选择都是正确,只是看你自己怎想。”
易天行笑笑:“你最近似乎很有当政治教师潜质。”
“学校是准备让留校当辅导员呢。”蕾蕾撒着娇。
啪声响,他掌重重拍在天井大树上,心神激荡,忘控制,体内天火化为细细火元,窜入树干,瞬之间,天井内燥气大作,树叶渐黄,青枝渐萎。
邹蕾蕾叹口气道:“其实有很多事情,知道你还没有告诉,是怕担心。”她没有察觉身周异象,轻轻靠在大树上,微笑道:“可是如果老像你这年里这样过,即便安全,可是也没意思。”
香肩触树干,本来已经快要枯死天井大树骤然重现生机,清清扬扬,绿叶翠枝在夜风中轻摇着,好不美丽。
大树何辜,成这二人舒泄情绪沙袋。
……
易天行苦笑着叹口气,手掌轻轻抚摸着天井大树粗糙树皮,轻声说道。
“是不是觉得这年等于在熬日子?”
邹蕾蕾点点头。
易天行笑道:“没办法,除熬日子,不知道该做些什。”
蕾蕾轻轻将他脑袋揽入怀里。
易天行没有接这个话,认真回答道:“会选择迎上,其实那年在鄱阳湖时
……
“易英雄,别怕,这世界上能打倒你人还没有出现!”
蕾蕾比划着秀气拳头,给他打气。
易天行险些笑出声来,心想这种打气法子听着怎这热血?笑着说道:“放心吧,如果有能够打倒人,会第时间逃回省城来。”
他年未出省城,便是靠着老祖宗这棵大树。
易天行很舒服地学那贼小子蹭蹭柔软处。
“对不起,没想到你压力这大。”蕾蕾拉开距离,认真看着他双眼。
易天行摇摇头,强笑道:“还真信?这人只是懒,你是知道。”接着却低声咒骂道:“操那些龟儿子菩萨,比老子厉害太多,随便来个都吃不消,害得老子不敢出门!”
省城是安全,因为老猴在这里,叶相僧有很多次要去梅岭探究竟,都被他生生拦下来,这年里,他过确实十分窝囊。
想着这口窝囊气,他郁闷到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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