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木忽然将筷子放,想到如果他说是真,那牧区今年过冬就比较宽裕,好奇问道:“货在哪里?”
“在外面。”
纳木将信将疑地走到小饭馆外面,过会儿,传来他激动声音,说是藏语,不知道是什意思。还没有喝醉几位藏胞也赶出门外,也纷纷叫嚷起来。
易朱面伸着长筷子在桌子上夹回锅肉,面偷偷瞧着桌上这些人,心里想着:“可怜,居然和老爸这种酒桶拼酒。”
几席谈话之后,易天行才知道纳木今天为什会出现在日喀则,也知道最近几年雪灾异常变化。听说最近牧区因为雪灾比较苦,易天行想想,给蕾蕾使个眼色。
蕾蕾微微笑,将板凳上那个小书包递过去。
易天行道声歉,走到小饭馆外面,这时天已经快黑,街道上没有多少人。
不知道他到外面去做什。
正在旁边吃饭,是纳木和那几个同学同乡。
纳木万万没料到能在自己家乡看见易天行,不由朗声笑道:“你来家,怎也不说声?”手搭上他肩膀,望着那边桌上小声问道:“那姑娘是谁?”
“媳妇儿。”
“喔,就是学校里都知道那位蕾大姑娘?”
“嗯?难道她现在比还有名?”
让他更是心烦,再听见这小子在闹,不由怒上心头,骂道:“给老子吃!不吃把你做成烧鸡!”
易朱哇声正准备哭,忽然想起父亲给自己定三大纪律头条,赶紧忍住,眨巴着眼,可怜兮兮地望着蕾蕾妈。
……
……
“易天行!”
过会儿,他走回来,问纳木:“有车吗?”
“你要去哪里旅游?去市里问问。”纳木打个酒嗝。
“是说货车。”易天行解释道,自己行人是来藏原贩货,刚好手上还有些生活物资,所以看纳木能不能自己找到车,拉回牧区去。
纳木愣,问道:“你贩货?”
看来易天行编织理由本事确实没有什长进,他只好尴尬地笑笑。
……
……
盛情难却,易天行加入那桌藏胞们酒场,两边把桌子拼起来。
纳木这几个同学是知道易天行酒量,所以只是慢慢喝着聊聊天,但他那些同乡却不清楚,于是捧着大碗青稞酒来向易天行敬酒。
几轮下去,桌边又倒几个。
易天行头也不抬,闷声闷气道:“蕾蕾你别管,少娇着这小子,鬼知道以后还会碰见啥事儿。”
蕾蕾好笑地拉拉他衣服,轻声道:“不是叫你。”
叫出易天行这三个字,是这小饭馆里面另桌客人。
“纳木?”
易天行有些惊奇地站起身来,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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