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行松口气,喃喃道:“看样子可以先睡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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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岛那侧传
易天行喉咙异常发干,很困难地咽口唾沫,诚心诚意请教道:“仙狗大人,这宝贝应该厉害,为什总打不着你?”
陈叔平当快二十年数学老师,骨子里似乎爱上人间传道授业解惑之事,下意识回答道:“你速度太慢。这宝贝本来挺有用,但落在你这个没用人手里,拖累。”
拖累,意思就是说,易天行耍金棒,有如大S开法拉利,不但发挥不出工具原有作用,反而会让这些宝贝显得格外无能。
这种认知让易天行有些自窘恼火,他忽然,bao吼声:“老子懂!”
他右掌平平摊,体内真火命轮疾转,道天火轻轻燎上金棒,金棒认主,顿时轻轻颤抖着从土里震出来,缓缓浮在半空中。
小时零十三分钟以后。
棍影骤然停。
铛声脆响,易天行将金棍插入土中,双手扶着,半佝着腰,气喘吁吁道:“狗日,真能躲。”
岛上那个不停在各个位面出现残影也终于停下来,陈叔平双腿微微颤抖着,口舌发干,下颌处伤口又已经崩出血来,咳数声,像哮喘病人样嘶声道:“打不着老子,你就骂人?”
“你本来就是狗日。”易天行屁股坐到沙地上,喘个不停,“真他娘能躲,居然打不着你。”
陈叔平瞳孔缩,现出丝悔意。
“去!”易天行双眼中金芒翻,古怪笑着指陈叔平。
金棍应声破空而去,朝着陈叔平又是棍击下!
陈叔平满怀怅悔地怪叫声,身体又化作片片残影,开始绕着小岛玩起猫捉老鼠游戏。
此时金棒挥舞速度确实比易天行掌在手上要快上许多,战局内再见不到那些多余棍影,只见着根金棍宛若有灵性般追着时而消失在空中,时而出现在岩石间陈叔平残影猛打不停。
纵使他天生神力,但舞着这将近七吨神器个多小时,也快让他虚脱。
试着想像下,如果个人举着个解放牌大卡车满大街追打只苍蝇,沿着北京四环跑圈,那会是什样感觉?
陈叔平总是能在棍影及身之前,化作片残影,险险避过,就像是那只苍蝇样。
而七吨重金箍棒,虽然比大卡车好拿,但重量是点不少,而且用来打苍蝇,似乎面积更小。
陈叔平知道这棒子挨着自己,那便是损骨折筋之灾,记忆中约两千年里恐惧,让他不敢坐下,死死盯着易天行身旁正在慢慢陷进土中金棒,习惯性地吐出猩红舌头,喘喘说道:“你这鸟人,谁会像你这样死缠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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