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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邹蕾蕾从有些迷糊地境界中缓缓醒来,却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些什,转头便瞧见在门外靠着木柱打瞌睡易天行,知道这男子是担心自己在门外守夜,心中自然有些感动,轻手轻脚走上前去,偷偷看着四处似乎没人,于是小心翼翼地踮起脚,在易天行光亮额头上轻轻吻下。
“咳咳……”刚从殿角转过来斌苦大师赶紧咳两下,生怕这位姑娘呆会儿会做出更亲热事情,以示提醒。如此来,易天行也不方便再装睡,睁眼假装刚醒过来,搂过满脸泛着桃花红,羞涩无比姑娘,说道:“住持今日起早啊。”
此时天还未全亮,省城刚入初秋,归元寺内还是片淡青树叶,看着很是清爽,东方日头从地平线下投射着温柔光,映在他怀里邹蕾蕾清新可人五官上,让他睹心动。
斌苦大师见他有些失神,赶紧又咳两声,说道:“前殿来客人,要见你。”
盼,那神狗来便来罢,自己看来得准备些重武器才成。
似乎知道他在想些什,老祖宗又说道:“如今人世,有些武器确实是仙人都难以抵抗,但你不要过分依赖于此,弱自己修练欲。”
易天行低首受教,轻声道:“徒儿明白。”接着却嘿嘿笑道:“师傅,今天您老人家难得说这多话,挺像大学教授,不过和您往常脾气却不大样。”
老祖宗难得地没有与他打趣,幽幽叹口气道:“怕你小子死,自然要多嘴几句。”
易天行微微笑,半天没有言语,缓缓说道:“想死没那容易,师傅为解惑,对前程有把握,自然也有应对法子。”忽然伸个懒腰,打着呵欠说道:“现在就等着那肥鸟儿子回来吧,好多天不见,怪想他。师傅,打算过两天就上路去接他。”
易天行耸耸肩,并不吃惊。
……
……
秦琪儿正在前殿喝着茶,易天行接过知客僧替过来毛巾,
“不准去。”老祖宗回答极为冰冷。
“又不准?究竟为什?”易天行心焦朱雀,早就不耐烦等在省城里,如今见事态暂时归于平静,不免想去西边找它。
“没有磨砺,怎成人?”老祖宗冷冷道:“你也样,莫想着俺能护你辈子,至于雀儿……静观其变吧。”
易天行唉声叹气,却不敢逆师傅旨意,想到邹蕾蕾已经逼他好多次去接可爱“鸟儿子”,想到这二位自己平生最怕人物偏生给自己不样旨意,不由感觉“师叔照镜子,两面不是人啊”,此时恨不得捶胸顿足,嚎啕哭。
——直到几个月后,他才明白老祖宗这句话,说是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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