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样人。”易天行道:“你们门中有个叫秦梓小姑娘应该比较清楚,你可以问问她,看是不是个好撒谎人,更何况这些事情有必要撒谎吗?”
他左手结个解冤结手印,右手遥遥指着竹叔,点明红朱火从他中指透出来,在夜空里幻作道美极诡极小火剑。
“向对你们避让,但若真逼得急,厮杀番也不是不可以。”易天行冷冷道。
“你先告诉宗思如今身在何处。”
易天行心想鬼知道那小子被自己记天外火刀打到哪儿去,说不定早就去奈何桥边喝孟婆汤,只是这话是万万不敢出口:“他昨夜来袭杀,被赶跑,至于他现在到何处,应该是找你要人才对。”
,唏唏唆唆,又像是秋天枯叶被火苗燃烧般……
“过不来。”易天行静静说道。
随着他这句话出口,他和竹叔二人间路面上声闷响,整段路面似乎被什力量震高截又迅疾落下,扬起好大灰尘。
两人间路面似乎被火烤过般,散发着令人难忍热气,渐渐裂开来,若有明眼人,或许能看见小小裂口里有许多烧焦植物根系。
竹叔身子震,勉立站直,咳两声,道:“不期数日不见,阁下修行精进如斯。”瞎双眼极古怪地翻,看着有些骇人:“只是如果今日不把人交出来,你却是过不去。”
竹叔话语窒,吉祥天虽然神秘,却向来自诩正道之人,眼见易天行嘴利,倒不知如何应付。
“那门中昆仑火精又在何处?”
“火精?是什东西?”易天行仍然施展自己厚脸神功。
竹叔气不打处来,手指在竹杖上不停抖着:“易先生何必苦苦支撑。”
易天行微微笑,从怀里取出被自己捏扁那盏小油灯,扔过去:“这是火精吗?宗思就是用这个
他说完这句话,易天行才感应到四周黑暗里似乎隐藏着许多高手,每个人身上真气流动,虽然境界比自己都略有不如,但亦非凡俗之辈。
他皱皱眉头道:“吉祥天,何其美丽名字,佛祖经书里赋予怎样涵义?如今你们用这名字组着门派,却干着肮脏之事,不嫌羞耻吗?”
竹叔冷然道:“门中向来与人为善,阁下休得污血喷人。”
易天行冷笑道:“修行门中规矩,严禁无故伤害凡人,昨日与住在块儿凡人却被你们门下弟子宗思生生砍断腿,如今还在省大医院里躺着,难道与人为善就是要把人腿砍下来?”
竹叔似乎初闻此事,脸上阵愕然,皱皱眉又道:“断不会有此事,如今宗思只怕已命丧阁下之手,这些事情还不是由着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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