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部分,也没有谁会觉得有什特异,僧众们早就习惯说不定什时候冒出来声音,多出来玩笑话。”
“可为什有个金刚伏魔圈把这位老祖宗罩着?会不会是这个把他关住?就像刚才把挡在外面样。”易天行眼珠子骨溜溜转着,不知道在想什鬼主意。
斌苦大师正色肃然道:“小施主不可胡语!金刚伏魔圈乃是镇邪去妖至纯至正之法阵,小施主先前杀意太重,自然会被挡在外面,而老祖宗佛心淳正,片天真烂漫,怎能与妖邪之物有半点瓜葛?”
易天行嘿嘿笑,心想你们也不知道这老祖宗模样,说不定归元寺里还真是关着个天底下最厉害妖怪。
想到此节,他忽然盘腿坐着,以肘撑颌,说道:“真是个贪玩白胡子老头吗?那朱雀儿子应该没事才对。对大师,这位老祖宗法力高强是肯定,那你前些天说什上三天云云,又何必担心?还让这样个初哥来给你挡祸。”他看见斌苦欲解释什,赶紧拦道:“出家人禁诳语,咱们也说直接些,你那些小算盘小子也明白。”
斌苦大师窘,半晌后方应道:“老祖宗身份何等尊贵?按辈份算,们合寺弟子都可以当他灰孙子,可不敢为这事烦他老人家。再说这老祖宗性子又好强,如果知道们连区区当世修士也奈何不,只怕天天晚上们都会睡不好觉——他性子上来,甚至可以不眠不休在们耳朵边上唱晚上小曲儿。”
“难道老人家性子这般强?既然如此,又怎会竟连阖寺僧众受辱也不出手?”
“从师祖爷那儿传下来,老祖宗为本寺出手也不过三次,均是面临灭寺之灾。次是清道光年间省城巡抚强采湖中铁莲,与本寺争执起来,要锁拿本寺全体僧众入狱。就在绿营围寺时,老祖宗打个喷嚏……”斌苦大师悠然回思,“……这声哈啾,便震翻寺外数十马匹,吓得巡抚大人从此多遗尿毛病,然后化为两道旋风直扑省城中心而去,沿路掀翻商铺若干,行人无数,才缓缓平息。时间,归元寺内有神仙被省中百姓传沸沸扬扬。此事被官府奏上去,说本寺习妖法行反事,还好皇帝聪明,知道六合之外事,不可轻言,最终反是颁枚御赐玉玺,结此事,此后本寺匾牌便改成直书。”
易天行搓搓手,听眉飞色舞,心想这老家伙还真是强到变态。他常常想着自己身体已经足够,可哪想过个喷嚏简直就像当今都还没研发出来气象武器,不由大感佩服。
“性子好强!倒和自己有些相像。”易天行听着这般惊天动地事迹,喜滋滋地想着,自己和这位厉害到不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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