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挤在外面僧人们已是惶然失措,口中胡念着咒语也冲过来。“嗡迟加日阿嘎纳……”、“嗡哂比日阿嘉日阿……”、“嗡班杂民嘎阿嘉嘛梭哈……”、“嗡啊姑汝曼扎……”“嗡呀嘛日阿嘉……”
煌煌念咒之声响彻寺院。
易天行周遭僧众太挤,不过这些后冲过来僧人却自有妙招。有从僧群里钻进去,照着易天行臭脚丫就来上掌,定上咒。而更多却是飞身而上,踩着自己师兄弟肩头,隔着老远,便把手掌往易天行面门上按去,也不管有没有那大地方。
此时归元寺后园里情景实在是荒唐可笑之极,几十个僧人将易天行从上到下密密麻麻地包住,竟是从上到下叠几层,却似像马戏团表演般。
不会儿功夫,易天行便感觉自己平日还蛮干净脸上,便多出十几张夹着汗酸味手掌,不由腥恶欲呕,他透过捂在自己鼻子眼睛处三只手掌缝里看着对面斌苦主持,哀叹道:“宗喀巴大师祈祷文、宗喀巴大师心咒还靠些谱,你这些徒弟怎连跨越经书免罪咒也般出来?”
哪怕他天纵其能,此时也早已无法动弹。少年家又实在兴不起运起天火烧死身周和尚邪念,于是放弃挣扎,只是嘴里骂咧咧道:“你听听,他妈怎连吹脚加持咒和肉食加持咒也搬出来?当是骡子还是盘菜?”
斌苦大师愧然笑,旋又口鲜血喷出来。
这天时正好,阳光普照,归元寺湖心亭上栖着三两只小鸟,清鸣惬意,而湖畔岸上人们正在为只不知死活小红鸟玩着辛苦叠罗汉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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