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您发烧。”
易天行险些摔倒在地,无奈笑道:“这点也明白,不需大师法力察探,只是……”他看着斌苦双眼道,“为什会发烧?”
为什发烧?这在世俗人看来很无厘头问题,落在易天行身上,还真成个大问题。
斌苦醒过神来,也是愣,也对,面前这愣头青显然不识道术法门,但天生股神通煞是骇人,那天用天袈裟都还未能收服他,反逼出他身上九天玄火来。这样个金火贯穿身体内外之人,为何发烧?怎能发烧?
斌苦沉思少许,便开始细细盘问易天行身上情况。
,自然欣慰。”
易天行额上高温未退,哪有精神和他扯这些淡,哀叹道:“今日是有个天大麻烦要请大师帮忙解决。”
斌苦大师笑道:“施主身修为早已入上六重境界,哪里还需要区区陋寺帮手?”
“上六重什不懂。”易天行摆手,把书包放到身边蒲团上,把自己张脸突兀伸到斌苦大师面前,把个老和尚倒唬跳。
“您摸摸。”
先前归元寺中几番晤面,这二人中老和尚是不想多问,只想借这少年替自己归元寺挡场灾祸;易天行却是不大信得过这和尚,自然也不肯细讲。不过今天情况特异,易天行实在不愿意成为第个因为高烧而牺牲修行之人,他捧着自己愈昏愈重脑袋,终于将自己从幼时到如今奇异之处通通讲予斌苦听,只是暂时隐瞒小红鸟事情。
斌苦听完后,闭目寻思良久,终犹自叹着摇摇头道:“修佛法数十年,与上三天下诸多门派亦有来往,可像施主这般遭逢造化,却是头遭得见。似乎是自娘胎中便带着金刚之身,天火之焰,老衲实在参详不透。不过……”他看着易天行道,“施主几番悟道均与禅宗佛经有大干系,显见施主与宗门是颇有缘份之人。坐禅三昧经,修行道地经,皆是禅宗大法,但禅宗弟子均是用之筑基培元,不以力取,却是质胜,应无走火入魔之虞。按常理论,施主既然以此两门经习得控玄火之术,断不至于被火元反噬,出现这种奇异高烧症状。”
易天行犹豫良久,终于说道:“如果另有部分火元长期处于体外,不受法门所控,又会如何?”
“不受法门疏导,自然火元自行焰焰。不过以施主体内火元之盛,火元离体后又无禁制,只怕这整个省城都要燃起来。”
斌苦大师有些惊疑不定将手搁到他额上,闭目良久,面上神情深不可测。
易天行侧着头看着这位省政协副主席,佛宗得道高僧,心中生出几分希望来。
……
……
也不知过多久,斌苦大师缓缓睁开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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