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马把头埋极低,觉得这话肉麻有些过份。
青狮眼泪汪汪看着不再说话桑桑,心想伟大您怎能堕落成这样?
……
……
夫妻二人骑着大黑马,顶着满天凛冽风雪,离开寒域向南方行去,青毛狗在后方紧紧跟着,吭哧吭哧跑极为欢快。
石像在桌上静静躺着。
大黑马和青狮在房间角落里静静休息着。
没有过多长时间,天色依然黑沉,但按时间算,清晨到。
宁缺起身,开始收拾行囊,准备带她离开。
桑桑静静看着他,也不说要跟着他走。
知道,说道:“不知道男女。”
宁缺有些恼,说道:“你咋这都不知道呢?”
普通孕妇能知道自己产期,但没有医生帮助还真没办法知道怀里胎儿是男是女,但像桑桑这种非普通孕妇则应该相反才是。
昊天难道不应该无所不知吗?
“因为不想知道。”
宁缺选择路线要穿过雪海,被冻极结实海面上覆着足足两尺深雪,即便大黑马身高体健,行走起来也极为吃力,不知道他为什要从这里走。
如果有人能够从极高远天空往下看,便能看到,他们行人在雪海表面上留下道极清晰痕迹,与壮阔雪域天地相比,这道痕迹确实很细,却没有被风雪重新掩盖,显得有些诡异,不知是什手段。
桑桑在他身前,从天空望向大地。
她看着雪海上那道风雪难掩痕迹,沉默不语。
宁缺知道她明白些什,说道:“
待收拾妥当,宁缺走到她身前,说道:“不要给玩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那套,不管你走与不走,都要跟走。”
说完这句话,他把她打横抱起来。
大黑马极有眼力,闪电般蹿至,谦卑地低下身躯,等桑桑骑上去后,还回首小心翼翼地蹭蹭她小腿表示亲热。
桑桑骑在马背上,居高临下看着宁缺,说道:“你以为真不敢打你?”
宁缺翻身上马,双手绕过她腰肢,握紧缰绳,在她耳畔笑着说道:“你不是不敢打,是舍不得打。”
桑桑沉声说道,显得有些生气样子,其实更像赌气。
她依然高大丰腴,尤其是怀孕之后更是如此,但这般躺在他怀里赌气说着话,显得有些可爱,像小姑娘似可爱。
宁缺听出更多味道,酸酸味道,知道她是在吃醋……就像那年在长安城里离家出走般,只不过现在她吃是……腹中孩子醋。
不管吃谁醋,终究是吃醋,这是他这辈子最愿意看到事情,于是他没心没肺地笑起来,把她抱更紧些,当然,很小心地不会压到她肚子。
两个人在床上静静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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