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庆忽然说道:“你不敢,因为你不想死,你还要找她。”
宁缺说道:“不想死不代表怕死,而你说这句
选择权,也在宁缺手里。如果他不再继续试图用弓弦绞杀隆庆,那隆庆剑,也不会继续深入自己身体。
这是真正同生共死。
河滩泥涂里,只有急促喘息声,只有沉默搏命。
他们都是像野狗样生存下来人,无论攀至怎样巅峰,到最后时刻,最终还是要像野狗样互相厮咬。
隆庆无法转头,喘息着问道:“刚才你铁弓挥,用是什手段?为什怎都避不开?既然和念力无关,为何你先前不用?”
噗声!
宁缺胸口被剑锋刺破,鲜血狂飙。
隆庆胸口洞,是宁缺当年用箭射出来。
现在他用这个洞,在宁缺胸口刺出个深深血洞。
或者,这便是因果?
二人倒在河滩上,身上血水被污泥涂抹。
宁缺闪电般提起右膝,抵住他后背,拉动铁弓,想要用弓弦将他勒死。
隆庆倒提着黑色桃花剑,剑锋也已经快要触及自己胸腹。
他将识海里念力尽数逼出,唤来无数天地气息,却无法脱困。
宁缺力量,在此时显得特别可怕。
挥,却是那样潇洒如意。
隆庆想要避,却发现怎样也避不开。
宁缺挥动铁弓,仿佛当初在长安城里写下那笔。
原来写符真和写字是个道理,越无心,越好。
鸡汤帖写时候便无主,所以最好,能让所有人感动。
宁缺在他身后,说道:“书院不器意。”
隆庆带着丝残忍意味问道:“现在怎办?起去死?”
宁缺说道:“不介意。”
简短对话过程里,二人实际上还在用力。
弓弦发出吱吱响声,剑锋刺进宁缺身体,缓慢地深入。
……
……
弓弦距离隆庆颈,只有寸。
黑剑距离宁缺心,也只有寸。
选择权,在隆庆手里。如果他不用剑柄抵住铁弓弓弦,剑锋便能继续深入宁缺身体,只是那样,他颈也会被弓弦割断。
留给隆庆道路,似乎只有两条:或者被铁弓绞死,或者被自己剑刺死。
嗤声轻响。
剑锋破衣而过,刺进隆庆身体!
他却没有死,因为胸腹间,有个洞。
这柄幽黑剑,穿洞而过!
他这挥无心,所以不能避。
啪声脆响!
隆庆才被勉强修复脚踝,再次破裂,身体倾斜倒下。
宁缺手里铁弓不知何时已经穿过河风,套在隆庆颈间!
隆庆,bao喝声,反提道剑,用剑柄处黑色本命桃花,抵住坚韧弓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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