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图案是座雕像,纯白外围如同万丈光明,雕像因为背对光明缘故,面容和身躯都沉浸在深沉阴影之中,显得很是晦暗。
宁缺问道:“这块腰牌是当年去荒原前师姐给,上面刻是什?”
余帘走到城墙畔,望着下方长安城,说道:“冥君,或者说是昊天。”
宁缺走到她身边,顺着她目光向下望去,说道:“这是什腰牌?”
余帘说道:“明宗宗主牌。”
宁缺笑着说道:“只是想多看两眼,师姐可是大名人。”
余帘微微笑。
宁缺说道:“难怪老师当初不肯收唐小棠为徒,原来是辈份问题……如此算来,岂不是比唐要高辈?”
余帘说道:“如果要从明宗开派祖师算起,你已经比他高几十辈。”
宁缺又赞叹说道:“二层楼三师姐,可不就是二十三年蝉。”
今他已经废,你不用担心,反而西陵神殿里人会觉得头疼。”
就像掌教和很多道门大人物看法样,宁缺也从来不认为三师姐就仅仅是个洞玄境修行者,所以先前得知书院在她保护之下依然如旧,并不觉得如何吃惊,直到此时他终于醒悟过来,惨败在师姐手下不是普通强者,而是西陵神殿掌教大人,他才开始震惊地思考三师姐究竟是谁。
当今世间,有谁能完败掌教大人?
知晓答案后宁缺很震惊。
三师姐居然是魔宗宗主二十三年蝉!
“荒人不惜灭族,也要保护和桑桑,直想不明白是为什,如今看来,便是这块腰牌原因。在明宗山门里,莲生最后击失效,现在想来,也是因为这块腰牌,仔细算来
余帘微微挑眉,说道:“巧合而已,老师哪里会在意这些小机巧。”
宁缺说道:“说不定老师就喜欢玩这些。”
说话间,师姐弟二人已经登上长安城头。
宁缺想到件事情,从腰带里取出块腰牌。
腰牌非金非木非石,通体纯白,上面用浮雕手法刻着个黑色图案,看边缘新鲜痕迹,似乎是刚刻出来不久东西。
书院二层楼弟子里,他最早认识便是三师姐余帘,甚至还要在与陈皮皮通信之前,登旧书楼时候,便认识。
这些年来,他与余帘说话不多,但每每在重要时刻,她都会出言点拨,而且这种情况,在他进入后山之前,还是普通学生时候,便开始。
所以宁缺直很尊敬三师姐,甚至要比对大师兄二师兄更加尊敬。
行走在城墙狭长楼梯上,有风从墙外拂来,宁缺走几步,便忍不住看眼余帘,看她稚嫩脸,看她身后摆荡双马尾,很难适应看到这切。
“脸上有花?”余帘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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