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些人怎就不明白朕呢?”他蹙着眉头说道。
徐崇山看眼远处宫殿檐上檐兽,沉默片刻后说道:“因为你不是个很容易让人看明白人。”
李珲圆没有注意到徐崇山对自己称谓毫不恭敬,不解问道:“什意思?”
徐崇山说道:“不管你皇位是怎来,但总之你现在是大唐皇帝,只要但凡脑子正常些人,都不会做出你做这些事情,但又很奇怪是,你似乎总能给自己做事情,找到些合理解释,这看你脑子其实很正常。正常人却总在做不正常事,你说谁能看明白?”
当他说出第句话后,李珲圆便醒过神来,但没有任何反应,继续沉默听他说着,只是脸色变得越来越阴沉。
痛苦,像毒蛇样不停撕咬着他心脏,是,许世将军行踪,是他让何明池花费很大力气才查到,也确实是他让何明池想办法联络上西陵神殿大人物。
当时情形和现在完全不相同,当时只不过是东北边军覆灭,大唐看上去依然强大不可撼动,而当金帐王庭南侵消息传到长安城后,他在第时间命令何明池去终止那个计划,甚至不惜,bao露自己阴险行迳,也要想办法通知许世。
然而……西陵神殿大人物没有听自己话,何明池和军部都没有联络到许世,许世居然真就这样死,这能怪吗?那个老家伙如果真把当成皇帝,怎会在没有旨意情况下,便离开镇南军?他如果还留在镇南军,又怎会死?结果现在怎所有人都在怪?怪朕!
皇宫里大殿显得格外孤清凄冷,李珲圆坐在椅上,看着殿外夜色发怔,无数思绪在他脑海里快速掠过,然后又再次闪回。
太监宫女现在都很怕他,因为他很愤怒。这却让他更加愤怒,因为他清晰地从这些太监宫女眼中,看到冷漠看到疏离,还看到轻蔑。
“看来你也要反朕。”他看着徐崇山寒声说
朕现在是皇帝,朕当皇子时候,你们都可以那亲近崇拜敬畏地看着,为什现在居然敢如此无礼地离而去?
李珲圆无法再忍受,从昨天到今夜,他已经使人暗中阴杀好几个太监和宫女,然而即便如此,他依然无法从这些人眼中看到自己想看到神情。
所以他愈发愤怒。
他忽然觉得这片孤凄寒殿不是人呆地方,霍然站起身来,挥手把苦苦哀求他名太监推倒在地,带着始终守在殿外徐崇山,向御花园深处走去。
时值深秋,御花园里亦显萧瑟,但好在还有数种花朵在盛开,于夜色之中尽显娇媚,看着美丽花树,李珲圆心情终于平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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