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便能成功逃离朝阳城,却忽然面临着新情况,更严峻局面,般人都会觉得不甘悲愤,宁缺也不例外。
只不过别人大概会花段时间才会选择依然冒险出西城门或是另择道路,他却是根本想都没有想,毫不犹豫转身,背着桑桑头也不回地向城北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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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城是个没有城墙城市,所以也没有真正意义上城门,只是些非临时税关衙门建筑,便被人称为
各式各样敲击声,在朝阳城里大街小巷里响起,城内人们纷纷走到街上,议论纷纷,然后从里正或是僧侣处知道原因,脸上神情顿时变得极为震惊,然后惘然不知所措。
宁缺背着桑桑在偏僻巷子里快速奔跑着,根本顾不上擦掉额头上汗水,和唇角残留血渍,那些清脆或沉嗡钟鼓声,就像是催命音符般,不断向他耳朵里钻进云,让他脚步变得有些沉重,却没有任何停顿。
背着桑桑奔跑在光天化日之下,极为醒目,已经有很多人看到他,但他没有找个偏僻地方再次藏匿,因为街道上目光太多,他找不到任何机会,而且有大人物马上就要进入朝阳城,再在城中藏匿,并不是很好选择。
最关键是,现在城中居民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惊慌失措地看着他奔跑,暂时还没有人来拦阻他,他必须抓住这段很短时间逃出城云。
整整个冬天他都藏身在这座城市里,早就做充分查探和缜密计划,这些偏僻街巷他非常熟悉,逃离路线已经挑好。
那名叫七枚悬空寺僧人,虽然强大而且身法迅疾,但如果不想变成被元十三箭射杀目标,便无法追上他,而旦让他甩脱那名僧人,逃出朝阳城,与大黑马会合,那人世间便再难找到能够追上自已和桑桑人。
他背着桑桑低着头拼命地奔跑,双脚不停踩踏着街道青石地面上快,发出沉重撞击声,因为速度太快,他脚下带起道烟尘,黑色院服猎猎作响,就像是面旗,汗水从脸上不断淌下,斜斜擦着脸颊向后飘去。
大黑马和车厢都藏在朝阳城北大青山里,而在他出城计划中,却不是由北城门出,而是选择西城门,随着狂,bao奔跑,距离西城门越来越近,甚至已经能够看到那里建筑,他脸上终于流露出放松情绪。
然而就在这时,他神情忽然凛,隐约感应到西城门外有股极为强大气息,而在这种时刻,强大对他和桑桑来说,便意味着可怕。
右脚重重跺下,皮靴已裂,青石地面上出现数道裂口,宁缺强行停下前冲身体,只觉右腿阵酸麻,身后桑桑受到冲击,脸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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