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缺若有所思道:“传闻当年佛祖在瓦山修行时,曾经感应到山下有个地方与悬空寺有某种隐隐相通之处,便命弟子在那里修建烂柯寺,后来佛祖悟得空间通行无碍至高法门,便在那处砌座简易石塔,可以让僧人直抵极西净土。问过大师那法阵现在还在不在,大师说数千数万年过去,佛祖留下法力早已消失无踪,那座石塔也化作飞灰,寺中僧人在传闻里石塔位置上,修座佛殿,便是先前们在那坐佛殿。”
桑桑无法相信这个解释,睁大眼睛问道:“你是说大师先前开启棋盘世界同时,也开启佛祖留下来石塔法阵,所以把们传送到这里?”
宁缺摇摇头,说道:“大师既然以为佛祖留下空间法阵已经失效,那肯定不是他开启,大概马车进入棋盘之后,烂柯寺里又发生什事情,只不过现在们也没有办法知道,想必动静不小。”
烂柯后寺佛殿里地基深处石塔法阵,被掩埋多年,佛祖留下法力确实已经几乎完全流失,然而寺中僧人无数年来不停颂经礼佛,在那些佛性薰染之下
喘息两声,用力地挥动下拳头。
只要桑桑还活着,只要这里不是烂柯寺,只要没有佛光笼罩马车,别说是莫名其妙横穿数千里来到荒原,就算是到冥界他也不在乎。
狂奔段距离,大黑马从临死前,bao发狂戾情绪里醒过来,缓缓停下,惊恐警惕转着头颅四处打望,确认这里不是烂柯寺,自己也没有摔死在那个该死悬崖下,才余悸难消地开始大口喘息。
桑桑醒过来,艰难地睁着眼睛,看着车窗外天空,发现自己没有死,宁缺也没有死,不禁有些惘然,问道:“这里是哪里?”
宁缺抱着她靠近车窗,向窗外望去,沉默思考片刻,想起歧山大师前些天和自己讲过某个典故,隐约猜到事情真相,只不过哪怕亲眼看到,他依然很难相信自己所遭遇到这切。
“如果没有猜错,们现在应该是在西荒。”他说道。
听着他回答,桑桑鼻子酸,伤心说道:“西荒和瓦山之间要横穿整个大陆,隔这远,怎可能眨眼便到?们是不是已经死,这里是不是冥界?们都已经死,宁缺你怎还喜欢骗呢?”
宁缺把她苍白小脸上泪水擦掉,哄道:“你如果真死,骗骗你也无所谓,你没死时候,什事情骗过你?这里真是西荒。”
桑桑精神略好些,强撑着身体在他怀里坐起来,向窗外望去,发现真很像她和宁缺都不陌生荒原,不由好生吃惊。
“前些天,歧山大师对说过烂柯寺个典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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