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扬羽站在陈皮皮身旁,轻援三缕杂须,为难说道:“唐律如铁不可触犯,书院又何能例外?长安府也不能随意关人。”
陈皮皮知道对方是个聪明人,却没时间打这些机锋,说道:“破门闯府,意图谋害朝廷*员,你随便找条律法用便是,别告诉你不会。”
上官扬羽险些把自己胡子给揪下来,苦笑说道:“若这般细滤下去,说不得要滤出十几条罪名,却不知该用哪款?”
陈皮皮问道:“轻重如何?”
上官扬羽为官之道无赖卑鄙下流庸俗,但确实真有几分才干本事,随口道来:“意图谋害朝廷*员,即便未遂,亦当处斩,或从轻流三千里,若以歹人强入民宅论,坐刑最重,囚矿山三年,若以诬陷罪论……”
己还没有来得及和泥。他先对曾静学士行礼,然后霍然转身,厉声喝斥众下属:“你们还愣在做什?还不把这些歹人带回去!”
府衙衙役捕快们顿时傻,心想自家大人何时这般正义凛然过?即便大学士不好惹,但这边可是清河郡崔阀,您先前态度可是极温和。
腹诽归腹诽,但大人发话哪有不办道理,自有衙役走上前去,把崔秀从马车上扯下来,掏出铁索便准备把人往里面套。
崔秀震惊无语,心想先前自己报出身份之后,这位府尹大人神情极是温和,为何却忽然变脸?
陈皮皮看似憨厚,实际上是有颗水晶玲珑心,哪里不明白上官扬羽意思,满意点点头,说道:“这些人都关着,不回长安,不准出来。”
陈皮皮听着囚矿山三年,眼睛亮,说道:“这个好。”
上官扬羽无奈说道:“然则大学士府不是民宅。”
直在旁沉默不语曾静大学士,看着坐在马车旁地下脸色苍白崔秀,心中快意渐生,脸上却依然没有什表情,忽然说道:“已辞官,自然便是民宅。”
上官扬羽神情不变,心里却是狂澜渐生,暗道大学士以生活简朴性情温和闻名,没想到随
唐小棠看他眼,心想你此番远行,说不得要去个两三年,难道要长安府把这些人关上两三年?
崔秀这时候哪还不明白真遇着大人物,对方甚至极有可能便是书院二层楼哪位先生,自不肯当面吃亏,连声说道:“误会误会,想必先生不知乃……”
他本想着对方即便是书院二层楼中人,自己当着这多人报出家世,对方自也不会对传承数千年清河郡大姓太过羞辱。
然而他哪里想到,陈皮皮听都懒得听,挥手说道:“小师弟曾经在信里说过,清河郡里堆白痴,有知道你们兴趣?”
崔秀只觉胸口闷,脚上伤痛仿佛骤然加剧几分,脸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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