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马已经用比平时拉车大倍力量,本以为马车随自己高速奔驰起来,然而却没有想到车厢稳丝不动。这时候它才想明白,没有宁缺,车厢上符阵根本无法发动,这由精钢打铸车厢,该得有多沉重。
幸运或者说不幸是,在长安城时候,大黑马已经有
于是他抬起头来,眼神变得异常明亮锐利,看着殿内诸人,开始缓缓拍打刀鞘,很有节奏,充满不知从何处而来信心。
……
……
朴刀刀鞘很硬很厚,手掌拍打在上面,发出声音很沉闷,而且不可能如何响亮,哪怕佛殿里这般安静,也很难引起人注意。
不过这个世界个总有些听力特别好人……或马。
宁缺直都知道桑桑很特殊。
但他知道自己也很特殊,来自另外个世界人,在这个世界上,当然毫无疑问是特殊,所以他总以为桑桑特殊,来自于自己特殊,因为她是自己本命。
然而他没有想到,原来桑桑才是特殊那个。
“大师兄是什时候知道这件事情?这些天还是很久以前?”
宁缺看着歧山大师问道,他已经猜到答案,但想要再次确认,因为这件事情对他来说很重要,仅次于桑桑身世所带来危险。
直在烂柯后寺园内嚼草唾碎梅大黑马,在铃声响起、钟声大作、佛光降临之后,早已警惕起来,直盯着佛殿方向。
宁缺第次拍打刀鞘时,它就已经听到。
那是宁缺和它之间约定,然而它能感觉到那道佛光里蕴藏威力,也知道殿内有很多强大人类,所以它踌躇很长时间。
宁缺第二次拍打刀鞘低沉声音传来,大黑马咧开嘴,露出那口大白牙,把心横,低着脑袋,落蹄无声离开佛殿,向禅院跑去。
大黑马跑进禅院,来到那辆黑色马车旁,熟练至极地低身,便把自己头钻进辔头里,又咧开嘴把皮绳咬紧,后蹄猛地蹬,便向前蹿。
歧山大师说道:“并不清楚,但大先生在信中已经说非常清楚,夫子让你们来烂柯寺治病,想看看佛宗有没有办法,去掉她体内那道阴寒气息,便是因为书院知道佛宗有应对冥王烙印方法。”
“原来老师……也早就知道。”
宁缺自嘲说道,到现在,有很多以前百思不得其解事情,都已经有明确答案,当初从荒原归来,大师兄违平日温和善意性情,坚持地反对自己和桑桑在起,想来便是隐约猜到桑桑真实身份。
“但老师同意和桑桑成婚。”
说完这句话,他忽然想明白某些事情,于是他最珍惜也是他最珍稀那种情感,重新回到体内,那种情感叫做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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