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海僧眼神回复宁静平和,看着他微笑说道:“有甚可怕?”
宁缺见他神情不似作伪,不由有些不解,问道:“这是为何?”
观海僧向着西方合什躬身礼,然后直起身来,看着他认真说道:“既然夫子肯收师兄为亲传弟子,那师兄怎可能是冥王之子呢?”
……
……
与,便是这些年随家师修行佛法,也是隔着庐门静聆教诲。”
听着这话,宁缺眉梢微挑,心想如果不见外客,那来有什意义,心中已经拿定主意,若真如此,那说不得只好强行闯山见。
便在这时,观海僧说道:“不过家师此次会出关日。”
宁缺正在向上挑眉梢,顿时平伏,他看着观海僧无奈说道:“你是瓦山和尚,并不是长安城瓦坊里说书艺人,说话能不能不要喘这大口气?”
观海僧有些抱歉地笑笑,建议说道:“家师出关之日在后天,十三师兄不如在寺中暂歇两日,虽说与书院无法相比,但还算有些风景可观。”
为图清静,最终宁缺还是没有住进烂柯寺本院,观海僧便带着他们,来到靠近北面山林间清幽别院里住下,也没有惊动寺里僧人。
简单吃些素斋,又简单说些闲话,观海僧便起身告辞,宁缺知道,虽说歧山大师常年隐居,但观海身为烂柯寺未来主持,像盂兰节大会这等时间段,必然要出面去接待别修行宗派,所以也没有留他。
暮色渐至,不远处有鼓声渐作,然后便是黑夜到来。自有寺中杂役烧热水,宁缺服侍桑桑烫脚睡下,在她身上换几张符纸,这才安心地躺到她身边。
待他醒来时,天色才蒙蒙亮,烂柯寺钟声又传过来,他静静聆听着若有节奏实无节奏,看似枯燥实则颇能清心钟声,觉得心境安宁很多。
在杂役服侍下用过早饭后,宁缺让大黑马自
宁缺想着最近桑桑病情算是稳定,而且在马车上便极贪风景,那千里迢迢来趟烂柯寺,确实也应该带她四处转转,至少要看清楚这座千年古刹长什模样,尤其是他身为书院弟子,又与简大家亲近,更应该去寺中那座墓前拜拜。
“如此也好。”
他想到个问题,看着观海僧问道:“既然歧山大师隐居闭关多年,为何今年盂兰节大会却能惊动他老人家?知道中原诸国朝廷来此,是为商议荒人南下之事,各修行宗派或许是为冥界入侵传说。”
观海僧不知想到什,看着他目光变得有些复杂,说道:“或许正是如此。”
宁缺明白年轻僧人此时在想什,笑着问道:“现在都在传说,是冥王之子,那你现在站在身前,怕还是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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