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句话里隐藏着很多内容,那些内容包括他意识海洋深处碎片,莲生大师慷慨遗产,恐怖血腥魔宗功法,红莲寺那把火。
即便是隆庆,都不能完全解当时他身上发生什。
叶红鱼自然更不知道,她疑惑地看着他。
宁缺轻描淡写地掩饰说道:“你早就入知命,山山也入,陈皮皮师兄多年前便入,在你们面前,根本没有什骄傲资格。”
叶红鱼说道:“说过很多次,们与普通修道者是不样人,知命境对们来说意义更加重大,因为境界对们来说,都是战斗手段。”
知道她从来不会在人情世故方面扮演成熟,不由默默叹息声,心想你果然还是那个外物难扰,道心澄静道痴。
“坐上墨玉神座,成为裁决大神官,难道不是件值得庆贺事情?陈皮皮说过,像你这等年纪成为大神官,千年以来也没有几个。”
叶红鱼这才知道他恭喜是这件事情,平静说道:“自修道始,便知道自己定能成为西陵大神官,从进入裁决司第天起,便知道自己有天定会坐上那方墨玉神座,所以这本就是自然这事,有何值得庆贺?”
宁缺感慨说道:“也就是解你,不然让世间任何人听着你说这段话,都会觉得你自恋已然超过家二师兄,快要自恋到疯狂。”
叶红鱼听他把自己与君陌相提并论,微微笑,很是满意。
宁缺说道:“总觉得你重复无数次这种说法,就是在告诉世界,们两个就是样人,就像海底模样两颗珍珠,天生对?”
“本来便是如此,刚入知命境便敢挑战前任裁决神座,虽然那时光明神座在他身上留下
宁缺转头望向她脸,看着她明亮眼眸最深处,回思着白天时在她眼中看到那两抹神威难言光辉,感慨说道:“年轻代修行者,只要有些才华有些自恋人,这些年都不在不停追逐你脚步,然而却始终无法追上你,你始终走在最前面,甚至把后面拉越来越远,所以真很佩服你。”
叶红鱼看着他眼睛,感受着隐藏在黑瞳里那抹光泽,说道:“你修道不过短短数年,便从窍不通普通人成为知天命大修行者,要说佩服,年轻代里面,你是唯能让有些佩服以至警惕对象。”
宁缺笑笑,说道:“表扬与自表扬,总是令人身心愉悦事情,不过这时候没有观众,们难得互相吹捧未免有些衣锦夜行遗憾。”
叶红鱼说道:“只不过你恭喜,也恭喜你下。”
宁缺说道:“晋入知命境,实在不是件令人喜悦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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