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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封来自清河郡密信,来到长安城。
封信通过大唐暗侍卫系统,送进皇城外南门观,因为这封信收信人是大唐国师李青山。
片刻后,何明池从南门观里走出来,他看眼清旷高远天,想着稍后可能会落雨,把腋下黄油纸伞夹紧,登上马车。
在这场谈话最后,崔湜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向父亲提出自己从先前直盘桓在心头那个疑问。
“您先前说宁缺是个骄傲冷血之人,有不同看法。这几年长安城包括公主府里传来消息,都说此人看似清朗实则无耻至极,极擅逢迎之道,所以无论夫子还是陛下都极喜爱他,这样个人如何称得上骄傲?”
崔老太爷笑笑,没有说话。
崔湜苦笑声,继续说道:“好吧,即便此人在书院二层楼里学会骄傲,冷血何来?总以为军部那些履历资料作不得数,他连与叶红鱼关系都能保持不错,在看来,宁缺实在是长袖善舞,极通实务世事。”
崔老太爷说道:“看履历,听故事自然无法看清楚个人,所以才会坚持亲眼去看看他,虽然只是简单看两眼,便也已足够。”
在管事恭敬带领下,何明池走进公主府深处,来到那个在长安城社交圈里非常著名露台上,对着榻上李渔平静致意。
李渔细眉微蹙,挥手示意嬷嬷把正在写书法小蛮带走,然后伸手请何明池坐下,问道:“似乎有些问题。”
何明池没有坐下,这个似乎不起眼动作,代表着李渔感知没有出错,确实有些问题,而且这个问题不小。
他从袖中取出那封信递过去。
李渔接过信,撕开封皮,看着信纸
崔湜微微怔。
“所有人都知道宁缺要去烂柯寺,但他却没有跟着使团走,他虽然住进阳关城里最好客栈,却没有什仆役跟在身边。只看到他和他那个著名小侍女,看到他端着茶,却没有喝,看到他看似潇洒实则警惕地和你说着话,但没有看出他爱清静,善养气。”
崔老太爷说道:“这是他刻在骨子里生活习惯,那只能说明他是个谨慎到极点年轻人,同时也是个不知道信任二字如何写人,甚至以为,除那个小侍女之外,或者他连夫子都不肯完全相信。”
崔湜沉默不语。
崔老太爷看着窗上黑色厚幔,想着先前客栈里那个年轻人,叹息说道:“连夫子这样老师都不肯信任,这样人哪里仅仅是冷酷便能形容,若将来真有大变化,你定要记住,事前便要让西陵方面承诺,必须首先把这个年轻人抹掉,不然们或许会付出难以想像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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