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早已经做过交待，他当然不会当着李渔
面挑明这个大秘密。
李渔说道：“如果你和夏侯之间
李渔平静而坚持地看着宁缺眼睛。
宁缺没有躲避她目光，说道：“
也告诉过你想法。”
李渔说道：“知道你现在和帝国军方之间有些问题。”
宁缺说道：“承认，但问题总是能解决，而且不需要在乎他们。”
“不认为在你杀死黄兴和于水主后，和夏侯还能言谈甚欢，还能让军方那些德高望重老将军认为你善良无害。”
宁缺说道：“确实比以往熟
不少。”
李渔问道：“你觉得她是
个怎样人？”
宁缺很直接回答道：“不知道。”
李渔静思片刻后，自嘲笑说道：“与她做对这
些年，却直都还看不清楚她究竟在想些什，何况是你。”
宁缺摇头说道：“何必想那多。”
这等重礼自然是要求回报。
“终究是些山野之物，也不值多少钱。”
李渔走到书房陈列架旁，看着架上那些摆设古董，神情微微变化，轻笑说道：“这方笔洗小时候便向父皇讨过，他却说送给她，所以不好要回来，没有想到如今却能在你书房里看见。”
宁缺看着那方石制若墨玉笔洗，说道：“你若喜欢，便拿去。”
李渔微嘲说道：“她给你东西，凭什要。”
李渔说道：“这些问题是无法解决，或许你真不需要在乎他们，但如果你想要继续做些什，就不得不在乎。”
宁缺说道：“殿下说这些事情，自然不会承认，至于和夏侯将军之间这点小磨擦，相信不会持续太长时间。”
“所有人都知道夏侯是皇后娘娘人。”
李渔说道：“皇后娘娘如今不停笼络你，自然也是不想夏侯与书院之间争执继续扩大，但你甘心吗？”
宁缺心想还知道皇后娘娘是夏侯亲妹妹。
李渔饮口杯中凉茶，秀眉微蹙，然而展颜笑，说道：“很好喝，这是桑桑做桑椹茶？听她说过好几次，却还是第次喝到。”
听着殿下说起家长里短事，宁缺顿时觉得放松不少，准备好生讲解下桑椹茶做法，并且重点说明这是自己发明。
然而他没有料到，李渔下句话来极快。
气氛急转而下，或者上。
“想法很简单，你知道。”
长安城里敢直呼皇后娘娘为她，便只有李渔姐弟二人。
当然，这也只可能是私下里称谓。
很明显，李渔并不在意让宁缺看到自己对皇后真实态度。
宁缺没有接话。
李渔看着他微笑说道：“听说你最近时常进宫，想必与她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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