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愈发开始担心朝小树安危,正在想着要不要离开长安去南晋寻人时候,忽然收到封来自大河国书信。
他本以为是山山寄过来,有些不可言诸于人喜悦。
然后他发现是朝小树寄过来,失望之余复喜悦,喜悦之余便是愤怒。
“活好好,也不说提前写几封信给大家,看他真是在外面耍高兴,高兴地连自己亲爹都忘!真是个白痴!”
穿着明黄袍子中年男人,愤怒地挥舞着袖子痛骂着。
问道:“您还看到些什?”
“你这个痴儿,光明是与们最亲近伙伴,只看她眼,便险些瞎,哪里还能看到别什?”
天谕大神官微笑说道。
然后他将手中白丝巾折叠,继续拭着眼睛里血。
白色丝巾渐渐被眼中淌出血滴染红。
“估计朝二哥在哪个小山村里遇着个磨豆腐俏寡妇,腿下就软,哪里还舍得回来,还真是只有白痴才做得出来事情。”
宁缺看着手中那封书信,刻薄嘲讽道。
大唐皇宫深处幽殿里,不时响起白痴骂声。
皇后娘娘等人看着皇帝陛下和宁缺恼怒神情,忍不住笑起来。
眼角深刻皱纹也被血染红,像是朵艳丽桃花。
更像是片被鲜血浸透干涸荒野大地。
……
……
西陵使团离开长安城之前,宁缺去次南门观,从程立雪处得知,剑阁那边出手幕后果然有裁决司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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